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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北心虚地说:“他上次去医院,没送我回来。”
麦泽洋想了下:“阿源不也一起去的么?他怎么有。”
姜北露出僵硬的笑:“额……上次我在校医室,对他做错了事,送他是表示歉意。”
麦泽洋被说服,收起笔、本,朝他们座位,一人放一个巧克力。
他还贴心地撕下纸,写上姜北送,甚至写上“谢谢”和“对不起”。
纸上,每个字都大的占满整页,生怕收礼物的人不知道。
送完,麦泽洋继续出来蹲着。
姜北送完礼物,也没走,继续站后门,观察“战况”。
姜北问:”你刚才在写什么?”
麦泽洋理所应当,还一副“不用谢”的神气:“不得告诉他们谁送的啊。你别看,他们也是收到好几份礼物的。”
姜北:“那谢谢你。”
麦泽洋:“不用谢。”
两人就这么站了5、6分钟。
麦泽洋正愁无聊,见有人陪,津津乐道地说:“江如珩那贼孙,拒绝太多人,好些人不敢送,都跑了。”
姜北从小见识到大,自然知道。
麦泽洋又看姜北手上的礼物一眼:“你这个,真不是送他的啊?”
姜北耐心地应:“不是。”
她又问:“那云驰呢?”
麦泽洋指着云驰堆满礼物的座位:“看到没?人没来。这种壮观的场面,也多亏那贼孙。”
姜北不懂:“什么意思?”
麦泽洋解释:“别人看江如珩那样,怕被云驰拒绝,礼物全塞他桌子了。也就胆大的敢在这儿等人。不过,这些人也是白等。驰爷最烦这场面,今天肯定迟到。”
姜北“噢”了声。
“不知道安诺今年打算送他们谁巧克力。”麦泽洋自言自语。
姜北问:“你打算一整天都在这儿数着啊?”
麦泽洋露出“你傻吗”的神情:“又不是我一双眼睛。等人来了,我们就换班。”
姜北瞳孔放大:“还有谁?”
“阿源啊。这么有趣的事,他怎么会错过。”麦泽洋又在本子上划上一笔。
姜北:你别说的这么理直气壮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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