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莺勾着男人劲窄的腰,媚声央求,全然忘记上一秒自己还在说不要。
沉弋俯身坏笑,指腹压着她嘴唇:“想要就继续舔。”
谢行莺掀起疲惫的眼皮,连翻他的白眼都软得能化出水,嘤咛两声,摇臀磨了磨肉棒,压抑不住内心的渴求,伸出舌头缠绕手指,模样乖得不行。
沉弋被她勾得心颤,狭长乌漆的眼染上猩红,将谢行莺拉起来坐在自己怀里,单手搂抱着她,奋激冲撞着已经红肿成花生米大小的阴蒂,淫水噗嗤四溅。
“轻轻点呜要坏掉了”此刻遭受的冲击感比之前更加强烈,谢行莺承受不住,被泪水洇红的小脸宛如新鲜的水蜜桃,脆甜多汁。
从额头到眼睛到嘴唇到下巴,沉弋几乎亲遍了她湿热的脸,好笑安慰:“不会坏掉的。”
又将手插进她蓬软卷发,闷哼一声,夸奖:“大小姐好乖。”
大脑放空的谢行莺思绪被他牵回一秒,怔愣住,她乖吗,好像没有人说过她乖。
随着沉弋又一次蛮横挺身,她思绪被重新冲散,软了骨头,连啜泣都像在媚吟勾引,坐在沉弋腿上抽抽搭搭地浪叫,还不忘用可怜的小嘴舔舐沉弋掌心。
沉弋手上全是粗糙的厚茧,谢行莺舌头细嫩,舔上去有些发麻,不由刺激出更多涎水,溢出来的吮吸不及就流到了下巴上,看起来淫靡至极。
沉弋眼底灼热,摁着后脑勺吻上去,含住她下巴打圈吮吸,舔干净了犹嫌不过瘾,舌头挑开唇缝又加深了这个吻。
大小姐攀扶着他肩膀,被亲得迷迷糊糊,交换彼此津液,完全忘记了不久前他还舔过她下面的花穴。
沉弋趴在大小姐耳边,粗声道:“叫我名字。”
掐着谢行莺的腰,硬胀的肉棒突然发狠,接踵凿击那粒敏感到了极点的阴蒂。
“呜呜呜沉弋沉弋”谢行莺双手抱紧沉弋脖颈,一边摇着头啜泣求救,一边用雪乳蹭着他腹肌,酥爽到了尾骨,放声媚叫。
“啊——”快感到了巅峰,谢行莺猛然娇颤两下身体,蜜水犹如决堤的河流喷涌而出,糊满了两人交合的地方,花穴像被烫化了,不住抽搐。
沉弋也将狰狞的肉棒抽出来,手里套弄着加快速度,闷哼一声后对着谢行莺平坦的小腹连射几波精液,量之大以至于乳肉和下巴都沾上了。
谢行莺几乎坐不稳,被沉弋一拉就倒在他肩上,浑身软绵绵,懵了好一会才低头看了眼自己身上,连带着初次潮吹后的无措,泪水啪嗒落下来,委屈哭喊:“好脏,我被你射得好脏。”
操。
沉弋咬紧牙关低头掐着她下巴,用吻堵上这张嘴。
他怕她再说下去自己真把她干死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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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惜这个只有操软后才能看见的限定版莺莺,要走剧情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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