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久没有站起。
他不确定自己这么做是不是真的对了,但是有一句话叫做堵不如疏。顾风能猜到这一步是迟早的事情, 他们都大意了。
“北哥。”陶文昌刚从跑道下来, 擦着汗坐到了旁边, “想什么呢?”
“没事。”屈向北摇摇头,昌子是个聪明人, 如果整件事有他参与,说不定还能瞒住,“你练完了?”
“嗯, 冬天不想太累。”陶文昌说, 寒冷时期运动员都不会让心肺功能超负荷, “我徒弟呢?”
屈向北指了指校医室。“刚刚不小心崴脚。”
“怎么回事啊……”陶文昌担忧不已, 崴脚可大可小,跳高运动员最值钱的就是脚踝。
“起跳的时候分心了,想着四水的事情呢。”屈向北无奈地笑了笑。
“四水又怎么了?”陶文昌放下矿泉水。
“挺好的, 你别这么紧张。陈双现在操心的是……四水他长大了。”屈向北笑容中增添无奈,“不再是小孩子了,可能马上就要开始谈恋爱了, 和他哥哥一样,拥有一个……男朋友。”
陶文昌原本还有点担心, 听完轻松一笑。“这不是迟早的事嘛,顾风到现在还没追上?”
嗯?怎么回事?屈向北扭头看向陶文昌。
陶文昌喝着水,只觉得右侧的目光让人很有危机感。
“你小子。”屈向北恍然大悟, “原本我还纳闷顾风怎么会忽然间开窍了, 是不是你和他说什么了?”
“啊?没有啊,关我什么事啊。”陶文昌瞬间甩锅, 可不敢让北哥知道自己还推波助澜了四水的恋情,“你还练不练了?要不我陪你再跑两圈?”
“不练了。”屈向北没再追问,只是他没想到昌子这个弯崽码头还能开展跨院业务,“我去找个人,有些事情要谈谈。陈双回来之后你带他一下,督促他把上肢的体能做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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