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你不用担心了。”田烟说。
逄经赋蹲在了田烟的身后,庞大的身体将她笼罩着。他将额头贴在田烟的肩膀上。
田烟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声,宽厚的胸膛紧贴着她的背,传来温暖和安全感,低频的声音清冷,又隐含着几分沙哑。
“我担心的是你会因此厌恶我。”
“我没有保护好它,对不起。”
田烟波澜无惊的心,在下午他说出那句道歉后,就一直变得波动不安。
这种心情异样的感觉很奇怪,她察觉不到这是什么情感,在她看来,她对逄经赋是无爱的,却不知为何看他慌张地道歉,会感觉到一丝心疼的愧疚。
田烟想了很久很久。
愧疚的来源,大概是她与逄经赋感同身受了。
田烟明白了逄经赋两年多的等待里是如何度过来的,他是如何每天看着这只狗无时无刻地思念于她,又是怎么小心翼翼饲养着它,只为了等待让她看到后露出满意的表情。
田烟救助它的一个小举动,成了逄经赋精神寄托的支柱,他难过是在于他没有保护好这只狗,更难过的是他害怕田烟伤心,因此厌恶他。
“逄经赋。”
田烟动作缓慢抚摸着cur毛发顺滑的脑袋,对他说:“你人很好。”
“我说真的,你人很好。”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