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韫论文早早过了,便跟着申请了提前答辩。那天答辩放在下午,她答的很顺利,导师和学校都给她过了。
她读研的导师是她本科一个老师牵的线,所以她和导师的关系很不错,看着她提前过了导师也很开心,下了后便拉着她去庆祝,以至于她回公寓已是晚上8点多。
因为聚餐庆祝的地方离公寓不远,许韫是走路回去的,走到人烟稀少的街道时,许韫心中开始不安,
她加快步伐,在一个转角处她突然有东西从她脖以后扎入,她瞬时没了意识。
再醒来时,是在一个陌生的房间,窗外天光大亮,她似乎睡了一夜。许韫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还是那天的着装,而她的手机和包包却不在身边。她起身翻找,又试着开门,可无论门把手如何转变门也没有反应,她走到窗前敲击玻璃,明显感觉到玻璃不一般的硬度。
许韫回到了床上,平复自己冷静下来。从窗外的环境看,她应该不在郊区,而整个房间的打造,说明这场绑架蓄谋已久。她不曾在这个城市得罪过谁,看来不是遇到变态,就是故人,她还真的是,时运不济。
“咔嚓”门开了,走进了一个大约50多岁女人,黑发黄皮肤,手里端着餐盘。她后面还跟着个一个身强体壮,同样黑发黄皮肤的男人,那男人没跟着她进来,守在那门口。
“你们是谁?这还在慕尼黑吗?”
许韫用的是德文。
女人把餐盘放在床头,那餐盘里是中式餐点,她看了一眼,低头从容的用德文回答。
“小姐,这里还是慕尼黑,这个是先生让我给你做的早餐。”
“你是华人?”
“是的。”
许韫心中已然有了数,都过了五年了,有了他们还没忘了她,再开口她切换了中文。
“我要见你们先生。”
“先生是下午自然会来见小姐,小姐先吃些东西吧。”
话落,女人便转身出去,又将门关上。许韫轻吐一口气,5年了,他们还没还不放过她,她都已经跑的这么远了。
许韫坐在床上向窗外望,这里还可以一赏到慕尼黑的城市风景。枯等的时间总是漫长,特别是你还不知道时间的时候。等许韫都要望的困顿,门又再次响起。
看着门外走出来的男人,一身休闲的服饰,没了之前的睿智,多了些和煦亲和。和五年的时光仿佛没在他身上留下任何波痕,那双棕色的眸子没了镜片的遮挡,比起琥珀也要栩栩如生。
琥珀,许韫的心突的一跳。
“是你?那天接近姜也的也是你?”
男人缓缓向她靠近,不发不紧不慢,那双猛子去死死盯着她,他对她的问题却不回答。
“韫韫,好久不见。”
“我和你有什么好见的?”
“是吗,韫韫比我想象的要还要无情。”
他走到她身前缓缓蹲下,伸手势图要触摸她的脸颊,在咫尺之间被她避开。他都却不在意,目光在他身上放肆的打量,眸色深沉的凝着化不开的浓稠。
眼前的女孩儿长得更出挑,从前秀美的五官透着浓艳,与冷淡的气质交融,冷艳而野性,像是森林中驰骋,谁都无法征服的花豹。
“韫韫长的更美了,这些年想过我吗?”
他似久违的故人,和她随意的聊着家常。
“想你死吗?”
他清声哂笑,像是包容叛逆的孩子一样看她。
“韫韫想我死?可我不是和韫韫说过,韫韫是我的。”
“可韫韫却让我等了这么久。”
许韫真想一巴掌呼在他脸上,她轻笑一声。
“从前倒是没看出来,你还有妄想症。”
她感到面前男人的情绪一下急转,浓稠拨开是沉寂的幽深。他从容的站起身,猝不及防将她推倒在床上,又迅速摁住她一只肩膀压了下来。
许韫的抵抗也被他牢牢摁住,他将她的下巴顶起,两人无声的对峙。而他另一只手徐徐按上她小腹,幽幽的说。
“我记得这里有一个孩子,好像还是我们顾家的。”
许韫讽刺的瞪着他,听到话嘴角勾着一抹的笑。
“孩子呢?”
“你不知道?你不是都查过了吗?还要明知故问。”
顾今哲放开她的下巴,手抚上贴的脸颊,做深情款款的抚摸。
“韫韫真是狠心啊。”
“狠心?作恶的是你们,却反过来说我狠心?真是颠的一手黑白。”
身下的少女毫不掩饰眼里的厌恶和讥讽,刺在顾今哲心中,他的脸色点点下沉,压制的喷薄仿佛随时将崩裂。
他倏的沉下头,要吻上许韫红艳的唇,却在即将贴上的一刻被许韫躲开,擦过她柔软的面颊。他又低低一笑。
“我不碰你,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说完他便起身,余光瞥见床头空了的碗具,他凤眸微微上挑,带着笑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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