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着放松。把我夹射了,还怎么操爽你?(h)
徐昆低笑,“小浪货。”大手伸到她胸前,握起一只肥嫩的乳儿,食指指甲掐入乳头,轻轻地搔刮。
“呃嗯……“欣柑弓起身子。奶儿几乎一瞬间就胀沉起来,穴儿深处的痒意完全被搅动,无人碰触的那颗就分外空虚,虚得她心慌。
“想,想徐昆吸奶头……徐昆快吃欣柑的奶儿。”欣柑小手哆嗦着托起另一只乳,不顾廉耻地往男人嘴边儿送。
操!
欠弄的骚货!
徐昆连忙俯身,心急火燎地张嘴含住,温软滑嫩,满嘴沁人的奶香。他使劲儿往内一嘬,乳头连带大团奶肉被他吸到口腔深处,湿烫柔韧的舌头随即勾缠顶端红珠。
好热,好胀,好舒服啊……欣柑痴了似的呻吟,意识开始混沌,仅余的心神全在胸乳和小穴。两处都很麻,很胀,通了微电似的骚动,带起小腹痉挛抽缩,像是有什么东西迫不及待要喷涌而出。
她勉强将身子往上支起,臀尖儿颤巍巍地抖着,紧紧挨向徐昆。
男人精悍鼓动的肌肉,炙热的体温,湿腻的汗水,和清冽霸道的气息,这时对她有种莫名的吸引力。娇艳欲滴的小脸仰起,小嘴一张一合,“嗯,啊……徐昆,我、我想要……”几道银丝自合不拢的嘴角拉至下颌,水光糜滟。
徐昆把湿淋淋的奶头吐出,腰胯的耸动也顿住,鸡巴几乎在同一时间退至穴口,黑眸眯起,眸色暗昧,瞥向她百媚丛生的脸儿。
“要什么?心肝儿想要什么?”
他突然抽身,欣柑濒临高潮的身子失去抚慰,似在悬崖踩空,瞬间失重,虚得心脏紧缩,小穴也在拼命收缩。徐昆阴茎末端还堵着逼口,被绞得闷哼一声。
她泛红的眼眶大滴大滴飞洒着泪液,拼命往他身上拱,“别、别停……我要徐昆,要、要你……呜呜,好难受,徐昆帮我,帮帮欣柑,疼疼欣柑……”
徐昆喉结滚得飞快,嗓音嘶哑似被炭火燎过,“疼你,老子不疼你,他妈疼谁去?”劲长二指捏高她下巴核儿,“心肝儿乖不乖,肯不肯听话?”
欣柑闭着眼睛一味点头,“我什么都听你的。”身子白蛇似的扭,两团热腻奶肉往他胸膛乱撞,一双奶头硬翘,碾着坚实的肌肉,太过滑嫩,滚珠似的滑开,又不依不挠地硌上来。
要命的祖宗!
徐昆额角筋络不停地跳。他的亢奋度不下于欣柑,龟头抖动得厉害,涎露一丝连着一丝从张圆的马眼滑落,几乎连成了水线,每一寸性欲勃发的血肉都在狂躁地叫嚣,要回到他小姑娘温暖紧致的身体。
他勉强辖制住欣柑的身子,不让她再乱动,“寒假跟我回家,让我干你,我要把鸡巴全部操你逼里。”
他默认欣柑寒假会随自己到徐宅,俩人真正发生关系。刚才突然记起,上次说这话的时候,欣柑其实是睡着的,这完全是他单方面的一厢情愿。他需要得到欣柑亲口允诺。
诚然她现在也是神志不大清明。不过徐昆才不管她清醒还是迷糊,答应了他的事,就没有反悔的余地。
果然,他的话左耳进,右耳出,欣柑压根没有精力理会他在说什么,青涩的小孩几乎被欲望逼疯了,呜呜咽咽,又哭又闹,“好……都、都可以,你要做什么都可以……啊!”卡在穴口的圆硕出其不意顶了进来,比鹅蛋还大。单是一个龟头,就把小女孩儿浅窄甬道的大半段掼满、撑圆,塞得密不透风。
疼胀的感觉十分强烈,同时又有说不出的满足,身子全酥了,体内让人骨头刺痒的空虚一下子被填满,灵魂彷佛都被撼动。她娇呼一声,软倒在徐昆怀内,颤着小嗓子喘吟不止。
“嗯哈……穴儿好撑,好涨啊,又、又好舒服。徐昆,欣柑好舒服,好舒服啊……”
“有这么爽吗?心肝儿做老公的小母狗,嗯?”徐昆沉腰重重地顶了她一下,“唔,逼好紧好湿啊,小乖。说,你是不是小母狗,小鸡巴套子?老公每天都肏你的逼,让你爽爆,好不好?”
他其实也舒服得不行。欣柑的阴道极其紧嫩,简直让人疯狂,水儿还流个不停,埋在穴里的那部分阴茎被她涌出的热流一股一股地浇洒,酥爽得都找不着北了,得不到慰藉的大半截就愈发欲求不满。他一边插着她的逼,一边五指握扣露在她逼外的茎柱,虎口与腰胯耸动同频地撸动。
“好……要、要徐昆肏我。嗯,唔,好舒服……徐昆弄得欣柑好爽啊,好喜欢……”
“骚逼,欠操的小贱货,操死你……”徐昆额角和脖子的青筋都爆了起来,阴茎每次往外拉,都带出成片淅淅沥沥的黏腻淫汁儿。
欣柑整个下体都在抽动,小穴尤其痉挛得厉害。徐昆差点被她又缩又绞的逼肉勒得早泄,用力揉了揉她哆哆嗦嗦的臀瓣,“心肝儿,别绷着,小逼绞太紧了,试着放松。把我夹射了,还怎么操爽你?”一面垂颈凑近她,痴迷地盯着她潮红的小脸,水润的杏目,“乖乖,怎么越被男人肏,就越漂亮了?妖精。”
俩人的额头挨着,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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