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了,也会保证你下半辈子安宁富足
欣柑轻易被蛊惑,哽着喉咙问,“我们算是、算是做过了,对不对?”
她记得他的阴茎插入时,身体很疼,像被撕开了,弄坏了。
她不敢看,也不知道插进去多长,只觉得整个下身都被撑开,拓展,又酸又胀。开初特别疼,疼得恨不能晕死过去。后来胀麻的感觉把痛楚盖过去,小腹抽搐很厉害,水儿不停地流,里面渐渐变得酥麻,骚痒,越来越舒服,到最后神智都不清明了,脑子糊涂成一团。直至他把阴茎拔出,她都是浑浑噩噩的。
清醒的时候再不情愿,再羞愧,做的过程,身体的确得到欢愉,她甚至没有立场谴责徐昆。
这才哪到哪呀?自己就他妈操进去个龟头,最后也是释放在她嘴里。徐昆眉心聚拢,原来欣柑在纠结这个。
“所以呢?真做了,还是没真做,有区别?”话脱口而出,才发现语气有些冲,往下敛了燥火,缓着腔,“我二十一岁了,只对你一个人动过心。我有多认真,你还不明白?你也说过喜欢我。既然你情我愿,havesex,akelove,不是顺理成章的事儿?”
“我是喜欢你……”欣柑讷讷,却未到能为他交付所有,不顾一切的地步。
徐昆轻易看穿她的心思,一股戾气窜起,轻嗤了声,“我俩互相口交,我的鸡巴插进你逼里。你呢,吃过我的精液,我也吃过你小逼流的水儿。你身子哪一处,我没有给你玩儿爽?你自己说说,咱们算不算做过?”扼起她的下颌,灼灼对视,冷笑,“是,你的处女膜还在。你不说,我不说,骗骗外面的傻子是没问题。”手掌一翻,手背往她白嫩的脸蛋拍了拍,“怎么着?瞧不上我,想待价而沽?欣大小姐是打算留着让哪个野男人给你接盘、破处,嗯?”
话音刚落,已觉不妥,语气略有不稳,“心肝儿,我……”舌头少见地打结,干脆攥着她的小手往自己脸上呼,“扇我,心肝儿使劲儿扇我。”
欣柑只想离他远远的,咬紧牙关不让哭声泄出,拨开他的手,跳到地上,撒腿往外冲。
徐昆三两步越到她身前,欣柑收势不及,撞上他胸膛。徐昆趁机揽住她腰肢,手臂收紧,把人揉进怀内,低头想要吻她。
“不要,不许你碰我。”欣柑撇开脸,像只被踩到尾巴的猫,拼命推搡他凑近的脑袋,又用力掰他铁箍似的臂膀,“放开,你放开。”声音破碎,瘦削的肩头也抖得厉害。
徐昆捏过她的下颌,白净的小脸淌满泪水。
他心跳停顿了一拍,“我错了,真错了。别走,陪着我。咱们心平气和聊一下,好不好?”丝毫不敢提及门锁需要掌纹或密码,她压根出不去。
欣柑避开他的眼睛,哭得有些促喘,“我要回宿舍。你欺负人,我不要跟你呆一块儿。”
徐昆干脆盘膝坐到地板上,胳膊肘往下一带,欣柑跌坐在他腿上。
“我改,只要心肝儿高兴,我什么都改。”再次低颈试图去吻她。
欣柑摇着头,伸手格挡他的脸,唇紧紧抿住,胸口不规律地上下起伏。
徐昆蹙眉,单手扣住她双腕,另一只手绕到她背后,“哭出来,别憋着,不然心脏压力太大。”自上而下为她抚背。
欣柑抽泣出声,泪水顺着眼角密落,渐渐连成一片。
“我患得患失,才会口不择言。”徐昆胸膛也是闷作一团,一字一顿地开口,嗓音哑沉,眼尾泛开一抹淡红,乍眼望去,彷佛也曾落过泪。
欣柑不由怔住。
徐昆静看她片刻,略提了唇角,自嘲地笑,“怎么,我示弱很奇怪?我不是你的狗吗?”
“我没让你这样。”欣柑憋着气,有些挫败。
“嗯,我犯贱,就愿意跪舔你。”探手过去拂拭她的泪,指腹蜿蜒往下,与她脸颊肌肤微湿微凉的轻揉细捻,带出一缕缠绵的情意。
欣柑的脸偏过半寸,咬了咬唇,“你再胡说。”他自轻自贬,她也过意不去,软着声气地嗔,”刚才也是,话说得特别难听。你总是这样,脾气一上来就朝我撒。”想起他刻薄的讥诮,眼眶又红了一圈。
“那些话是混账。可我的意思你能明白。我俩这样,跟真做确实没什么区别。”他递过脸去,与她四目相对,“有什么不好吗?我也是第一次。你是我的了,我不也是你的?”眼尾艳得近乎赤,眼瞳也染上湿意。
如果单纯为了泄欲,多少女人上赶着替他纾解?他爱欣柑,才想跟她一起沉沦,同赴极乐。欣柑眼里,不见情,只看到欲。地位与力量上论,他比欣柑强大太多;在俩人的爱情里,他始终处于弱势。
一再妥协,退让,亦步亦趋,如履春冰,他也有自己的委屈与求而不得。
欣柑的心,就像黄药师在桃花岛布置的奇门五行阵法,看似只是些树木石头,不堪一击,走近方知,机关遍布,防御森严,不容外人越雷池半步。
欣柑也是心如乱麻,纠结不已,“可是我们太快了……你是个大人,自然可以做,我
草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