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竞骁不置可否,目光巡向欣柑
“爸。”徐昆撩起眼皮。
徐竞骁淡淡地“唔”了一声,抬脚跨进房间。
徐昆意犹未尽,凑首又去吻欣柑。
欣柑上一秒还衣冠不整地坐在男朋友腿上跟他亲热,两根舌头像交尾的淫蛇一样勾连一起,她嘴角挂着二人唾液勾兑后拉出的丝沫,下一秒,就见到了他的父亲,很有可能是自己未来的公公。
她脑子懵了一瞬,从耳根到脸颊红成一片,浑然忘了阻止徐昆再次把湿淋淋的舌头塞进她嘴里。
男人身姿挺拔,朝他们一步步走来,年轻得完全看不出已经有个二十多岁的儿子。
父子俩长得很像,而且都是特别抓眼球的类型。属于站在人群里,不一定是长相最出众的,但你第一眼肯定会先看他。
与徐昆棱角分明,极具攻击性的英俊不同,徐竞骁的面相偏向阴柔,五官昳丽,但肤色实在太白,是常年不接触阳光,不健康的惨白。
不过他跟病、弱,二字都不沾边,体型是国人少有的高大颀峻,目测与徐昆相差无几,隔着剪裁挺括考究的西服,肌肉的线条仍然清晰流畅。神情看上去尚算温和,甚至有些忧郁,走近了,带给欣柑的压迫感却很强。
男人停在床前。
欣柑感觉他的目光扫量在自己身上,不由微微战栗起来,紧张的,也有害怕。
徐昆眼弧弯了弯,把舌头从她嘴里拔出来,黏连的口液淅淅沥沥洒满她雪白的腮颌。
欣柑脸皮一热,抬手去揩,被一只干净修长的大手攥住腕。
徐竞骁坐到她正对面,从床头柜的纸盒里扯了几张纸巾,伸臂贴过去,缓缓拭过她的颊腮、下巴、颈脖,把涎沫一一抹净。茶色狭眸微垂,细致地逡巡她秀美的小脸,眼神很直白,也很放肆。
欣柑浑身僵硬,有种被毒蛇盯上的惊悚,自由那只手求救似的抓住徐昆两根长指。
徐昆觉得她这个样子有趣极了,像只遇到天敌的小动物,想逃,又不敢动。他手掌一翻,五指往上一扣,也攥住她一支皓腕,饶有兴味地侧头观察她的神情。
欣柑在徐昆那儿得不到慰藉,两只手同时被辖制住,呼吸都乱了,胸口起伏越来越促。两只水滴型的乳房,又大又绵软,不动的时候都要颤三颤,这时被呼吸带动,隔着单薄的衣料,上上下下微微晃悠。露出领襟的两弧奶肉,白腻腻,颤巍巍,水波似的,抖得人眼花缭乱。
徐竞骁眼角余光不着痕迹地掠过,凝了瞬,又迅速回到她脸上,突然笑起来,很轻地问,“欣柑几岁了,嗯?还流口水呢?”
欣柑觉得不止脸,连身上的皮肉都臊得像被火灼一般,磕磕巴巴地分辩,“不、不是我流的……”
“那就是我儿子流的。阿昆的口水,流到你嘴里、脸上去了。”他眉梢和嘴角都勾勒出好看的线弧,很愉悦的样子。
徐昆再也憋不住,爆发出一阵大笑。
欣柑怔怔看向男友的父亲。
谑浪的玩笑话,实在与他沉然、森敛的气质不符。
他的态度倒是出乎意料地温柔。
第一眼的印象,其实是流于表面的温和,更接近漠然,根本不像是个温柔的人。
欣柑心安了些,才记起应该喊人,“叔叔。”
叔叔。
其实也很动听。她那小嗓子,骂人混蛋都像是在撒娇。虽然他更想听她喊爸爸。
“嗯。”徐竞骁抚上她漂亮的小脸,忍不住又微微一笑,“乖孩子。”
本来当晚要回徐宅,欣柑身体极度不适,心理就分外敏感脆弱,不太愿意去一个陌生的环境,再听闻宅子里里外外还有不少干活的佣人,满身的抗拒都快具象化了。
徐昆不舍得勉强她。徐竞骁惯儿子,对这个年幼娇弱的未来儿媳妇,不由自主的,也宠得很。
父子二人决定在这里陪欣柑住上几天,等她身体恢复。
家里的司机开车把医生送过来。
徐竞骁指着颇有年纪的中年妇人告诉欣柑,“妇科的刘主任,给你瞧瞧肚子。”
徐氏投资的医院是正规三甲医院。按照一般建制,每个科室有2个主任级医师,4个副主任医师。这人是妇科其中一个主任医师。
医护是轮班制。虽然是下班时间,另一个主任医师还在病房区值班。
欣柑忙跟医生问好。
刘晖馨只睃了眼欣柑的脸色,号过脉,就把她的症状说得一丝不差,连她以往的一些小毛病都一一指出来。徐昆给尹侧柏打电话时,只提了句自己女朋友经期不适。
欣柑甚至不知道现在西医也会诊脉。
刘晖馨法令纹很重,面相略显严肃,又从事对普通人来说颇具权威性的医疗职业,欣柑本来有些怕她。没想到她一直笑吟吟,跟自己说话时语气特别亲切,哄小孩儿似的。加上欣柑被她过硬的专业水平唬得一惊一乍,看向人家的眼神扑棱棱,像镀了一层光。
毛病。算是另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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