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鸡巴胀得难受,操你的逼,好不好?(微h)
五指收紧,绵软巨乳被他抓在掌中。
攫住乳根颠了颠,奶子跟个大水球似的上下弹动。
饱满充盈,沉沉下坠的触感让他舒服得想叹息。
肉是难以形容的滑嫩,彷佛能在掌心流淌,包裹不住的奶肉,春水一般,从指缝溢出。
奶头被徐昆吸嘬过度,虽然软塌下来,颜色仍是诱人的嫣红。奶子太肥硕,奶头太小,那点子小嫩肉几乎全部凹埋进浅粉的乳晕里。
单看奶头,像个未发育的幼女,然而小女童,又绝无可能生有这样一双硕大色情的骚熟乳房。
徐竞骁眸色很暗,双手用力地抓揉她两颗滚圆玉兔,指骨陷入奶肉,留下一枚枚浅红指印,手背根根幽青筋脉充血,在苍白的皮下曲张晰凸。修长的食指同时探向顶端,修剪平整的指甲掐入艳丽乳珠,来回轻轻刮蹭。
两粒小红尖儿肉眼可见地一点点硬起,翘出乳晕。看上去,彷佛是他把她的小嫩奶头从奶肉里生生抠出来一样,淫靡极了。
徐竞骁看得瞳孔一缩,低咒了声,“妈的,骚奶子。”
他本来只是想玩玩她身子解馋,这会儿搞得都忍不住想肏她了。
喘息粗重压抑。
欣柑敏感,被这么放肆地玩奶,经受不住,小嘴发出难耐的咿呦声,两排乌密睫毛频频颤动,睡得不太安稳。
鸡巴真插进逼里,她肯定得醒。
“叫得真浪。心肝儿喜欢爸爸玩儿你的奶子吗?”徐竞骁怕她醒来,又心喜她回应自己的撩拨,忍不住低头去舔吮她娇娇叫唤的小嘴,笑哄,“乖,再忍忍,今天不行,爸爸还不能肏你。哥哥醋性大,咱们挑个哥哥不方便回家的日子,心肝儿好好陪一陪爸爸。”伸手撩起她衬衫的衣摆,侧颈瞥去。
小东西连内裤都没穿。奶白腿心藏着更为润白的肉阜,幼小得离谱,像未发育的孩子,却又肥美饱满,肉嘟嘟地隆起。
男人静看着,喉结起起伏伏,不由叹息,“要命。”
还是只小白虎呢。
骚猫咪,彷佛生来就是为了勾引男人弄她。
指腹抚上两片晶莹脂白的外阴唇,触感丰厚诱人,肉紧贴着肉,闭得很拢,略往里捻了捻,唇肉果冻般微微紊动,指尖儿泛起湿腻的潮意。
像朵羞瑟纯洁的小花苞,说不出的干净,漂亮。
如果不是丝丝血味儿和雄性精液的膻味儿源源不断沁出,他差点以为她还是个小雏儿,这朵小淫花儿尚未被男人采撷过。
指尖儿挑开肉瓣往左右一拨,内里一片泥泞不堪的湿艳红肿,一看就知道被玩儿恣了。蒂珠被掐得充血鼓硬,像颗红葡萄似的翘出薄皮。穴口肿得最严重,本就细小,这会儿干脆挤成了一道看不见孔隙的小肉缝,颜色是近似血的,刺目的鲜红,边缘一圈的穴肉被肏得外翻,乍一看,还以为撕裂了,血肉模糊,很可怜,又十足淫艳色靡,轻易激起男人的性欲与施虐欲。
突然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水光潋滟的逼缝彷佛受到惊吓,娇怯怯地翕合,像张无牙的小嫩嘴,颤抖着吐出一线线带粉色血丝的汁液,较浓稠的精液仍然死死锁在穴内,唯有栗子花般涩中带腥的浓郁气味儿源源溢出,与她淫水儿甜腻的香气缠绕勾兑,不断冲击感官。
徐竞骁觉得自己一双眼都看不过来了。鸡巴绷胀到极致,一丝又一丝的性液从马眼奔出,裤裆的布料洇开深色的一大块。
跟失禁似的。
操。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性生活。这几年除了儿子徐昆,他看什么都觉得无趣,厌烦,更别提肏女人。
他一见欣柑就喜欢得要命。
遇到欣柑之前,他无法想象自己会对一个弱不禁风,心智都没成熟的小孩子感兴趣。
短短几日,他已经泥足深陷。
偏偏她是自己独子的女朋友。
儿子几次与他谈及小恋人,不过寥寥数语,对她志在必得的决心,这辈子非她不可的心意,表达得干脆明白。
徐竞骁舍不得放手,又不忍心儿子难过,退而求其次,与阿昆共占她,三个人在一起,其实也不是不能接受。
他习惯了运筹帷幄,几十年来在商场上无往而不利。
此时此刻被欲望逼红了眼,突然不想再去考虑什么循序渐进、两全之策。
他焦躁地踱了几步,将一丝不苟的领带扯得松松垮垮。
转身走到床沿,撑臂至欣柑身体两侧,呼吸凌乱,贴近她耳边喘息,“心肝儿,爸爸鸡巴胀得难受,操你的逼,好不好?爸爸想要你。”他一手拽下领带,不知是说给欣柑,还是自言自语,“以后的事儿以后再说。先做一次试试。”
到底没有完全失去理智,还记得锁上房门,把所有窗棂的三层窗帘全部拉上,房间的照明全部关闭。
一室暗谧。
又从衣柜里取出一方男士配饰用的,滑爽透气的薄麻沙手帕。
他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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