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骚婊子,我让你这么爽吗?”(hh,就挺粗口,慎)
欣柑被干得头晕眼花,崩溃啼哭,还要顺着男人的意取悦他。
男女性器尺寸差异太大,逼口肉膜扯得发白充血,紧套茎身,随着徐竞骁腰臀急摆,不断内陷又外翻,一汨汨淫水儿连带着刮出。越来越多的浆沫堆聚穴口,二人下体交媾碰撞,股间、大腿黏连交缠,白腻腻一片。
厚重的床垫被徐竞骁凶狠的肢体动作带得晃摇,连结实的大床彷佛也不负重荷,开始发出细微的咯吱响动。
“求你……呜呜……啊……轻、慢点儿……受不了……”
“宝宝就这么求人,嗯?”男人微喘,声音带着一丝宠溺的笑意。
“……爱、爱你……我爱你……”
“乖,还有呢?”抽离穴外大半截的阴茎一插到底,潮腻的轻微破空声响起。
胀满的酥麻与刺灼的擦疼同时冲击颅内神经,欣柑尖泣着往一旁倒,又被他扣住腰肢拎回怀内。
“呃……呜啊……要、要你的……精液……”
“想要精液……你的精……射我……穴、逼里……
“爱你……我……欣柑爱……”
颠三倒四的淫言娇语,听在徐竞骁耳内,似佛旨纶音,勾得六根不净的男人愈发贪恋红尘肉欲。
他只觉肾上腺素飙升,马眼贲张,射意急涌。
抬腕瞥一眼手表,算算时间,阿昆差不多忙完,他也就不打算再按捺射意。
垂首亲了亲欣柑漂亮的小脸,“真听话,乖女孩,该奖,这就给你。”胯骨一次次撞向她细软的腿心,越来越急重地顶操着她。缕缕花液自穴缝推出,被挺耸的阴茎击起水声震荡,汁液飞溅,噗呲作响。窄臀前后晃摆,快出了残影,看上去十足轻松,又不遗余力。
欣柑娇小的身子如风中弱柳,被撞得前合后仰,东歪西倒,胸前两只脂白大奶飞起甩动,抖开涟漪般的连绵肉波。
“骚奶子,真美。”徐竞骁看得眼热,将她束绑在一块儿的双腕往上拉过头顶。艳得夺目的奶头在白得耀眼的大团奶肉上欢脱摇曳,直挺挺甩到他面前。
徐竞骁张嘴含住,往口腔里狠嗦,大手伸到她腿间,长指挑出嫩肿蒂珠,夹在指间揉捏。
饱受蹂躏的稚弱身体受不了这样多重刺激,欣柑小腹惊搐般弹起,哭声支离破碎。
“不、不,啊啊……奶儿……阴蒂……好酸、呃呜……”
“心肝儿的骚奶头和骚豆子都硬起来了,是不是很爽?小骚逼一个劲儿地缩,鸡巴都要被你咬断了。”徐竞骁吃着她的奶,操着她的逼,边含混地说些下流话刺激她的性欲。
他想与欣柑一同登顶极乐。
“不、不行……受不了的呀……停下,呜呜,求你,徐——”
“不是告诉过你?求我什么,说清楚。”徐竞骁适时截住她的话头,“想我射精,想要我的精液,嗯?”
“要……精液、射……射给欣柑……”
“精液射哪儿?射到心肝儿哪里?”
“逼,呃,小逼……精液射欣柑小逼里……”
“内射?宝宝是不是想鸡巴内射你的小骚逼?”
“是、呜呃……小逼想吃精液……欣柑要鸡巴内射我的骚、骚逼……”
“……嘶……骚货……要命……”徐竞骁粗喘着低咒,阴茎又深又重地撞入她稚嫩的身子。
男人的硕大塞满少女幼窄的肉逼,层层逼肉被插得酥软,颤抖,蠕动着绞裹茎身,黏液浸润,肌理相缠,俩人的性器官彷佛已经完全融合在一起。
阴茎却毫不怜惜地一次次破开黏连的娇弱肉团,在湿淋淋的紧窒甬道疯狂抽送。男女生殖器肉贴着肉的紧密蹭刮、摩擦,飞掠起大片生物电流,同时直冲二人的感官神经。
“不、啊!你别动,你别动……欣柑要、要……”甬壁激烈挛缩,欣柑的啼哭声一下子拔高。
徐竞骁毫不理会她的哀求,鸡巴进出的速度不减反增,凶狠无比地鞭挞她收缩的小穴,夯沉的卵蛋甩动得飞起,‘啪啪’拍击她的股肉,捻玩她阴蒂的两根手指捏紧肉核根部,腕骨轻摆,一下一下往外扯。
“呜啊……哈啊啊!”欣柑的意识寸寸破裂,脑子炸开大片亮白花火,穴内的媚肉已经缩到了极致,身体彷佛被他戳出了缺口,水液失了控制般汹涌而出。拎到头顶的双腕被松开,她没骨头般瘫倒在徐竞骁怀内。
徐竞骁紧紧抱着她,薄唇亲她粉软耳郭,“小宝宝,高潮舒服吗?你喷了我一身骚水儿。”他顿了瞬,腔调又轻又柔,“小宝贝儿,喜不喜欢被我操?爱我吗?心肝儿爱不爱我,嗯?”
被喂得饱饱的小姑娘很乖地一句一句回着他的话。
“嗯……嗯哼……舒服……欣柑好舒服呀……”
“……喜欢……被……你……操……”
“……爱、爱你……欣柑爱……”
甜蜜粘浓的“爱”字,刹那间彷佛打开了徐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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