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求哥哥吸你的奶子。”(微h)
欣柑忙摇头,“爸爸是长辈。”
徐竞骁怔愣了瞬,眼睫垂下,眸色暗昧不明。
他是她的长辈没错,他爱听她娇滴滴地喊他爸爸,只因肏她的时候,这样更添一种禁忌的快感。
他不可能止步于仅仅当她的长辈;也不满足于偶尔一次两次的迷奸或是偷情,彷佛一只阴沟里的老鼠。
下午给她洗澡的时候,故意没有帮她抠洗小逼。她的幼穴还含着自己和阿昆的精液。
他与她,也是这个世上关系最亲密的人。
徐昆趁机又咬住欣柑的唇,猩红粗舌堵满她娇小的口腔,灵活如一条荒淫的蛇,在她唇缝进进出出,肆意窜动。粉嫩饱满的唇肉被他粗暴的动作带得外翻,刮出淅淅沥沥的津液,滑落在雪白的腮颌。
他晰凸的喉结上下滚滑,白皙瘦削的锁骨也在不断起伏,倏尔探指去解欣柑上衣的纽扣。
睡衣敞开,胸口沁凉,欣柑被高烧和他色气的吻弄得浑浑噩噩的脑子恢复了一丝清明,“不行,”小手抓住他的臂,“徐昆,别……”
徐昆抬起头,双目通红,浓黑的睫毛微微濡湿。
徐竞骁神色一凝,“哭什么?”
他溺爱徐昆早就成了一种本能,见不得爱子有丝毫不如意。徐昆难过,不啻于剜他的心头肉。
“你、你怎么了?”欣柑也吓了一跳,小手下意识松开。
徐昆攥起她细软的娇荑摁向自己胸膛,“这里难受。”压着她手背在胸腔位置重重碾了碾,“我弄伤心肝儿了。”
倒说不好是谁弄的。
偏这话没法儿直说。徐竞骁捏了捏欣柑的耳垂,柔声哄,“乖孩子,哥哥难过,你别跟他计较,劝劝哥哥,嗯?”
欣柑下面塞了药,现在凉凉麻麻的,没再感觉到痛楚,况且高烧了一场,精神气儿都耗尽了,人特别萎靡,哪来的精力生气。
她习惯听从长辈的吩咐,奈何脑子正迷糊着,干脆照搬刘晖馨的说辞,“刘主任不是说了,都是轻微的外伤。正常夫妻之间,性生活频繁些,也会造成这种程度的损伤,挺常见的。好多人甚至不会特地去看医生。徐昆不要担心。”
徐昆抿紧唇。
“我发烧,主要还是我自身的因素,你别自责,也别再说了。”欣柑觉得身心俱疲,实在不愿费神再讨论这件事儿,她只想歇着。
徐昆难以释怀。
职业素养在那儿摆着,刘晖馨就算有叁分是在为他开脱,也有七分在认真为病人解说病情。
然而发烧生病是一回事儿。
撕裂她稚嫩的穴口,损坏她尚在发育中的小阴道,无论程度多么微乎其微,对这样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女孩儿而言,都可以说是十分残忍的伤害。
只要一想到,她的小嫩穴破了皮儿,淌着血,还被他的鸡巴反复摩擦,抽插,她当时也曾多次惨叫呼疼,他以为她在撒娇,小题大做,略哄几句,仍然毫不收敛地继续在她体内取乐,发泄兽欲。
心脏彷佛被糅作一团。
人一着急,就容易出昏招,尤其是面对最在意的人,“小宝宝,我想让你舒服。”徐昆的大手隔着胸罩,各自揉上欣柑一颗绵乳,一边呓语般恳求,“我想让你好受些……小心肝儿,我想讨好,取悦你……可以吗?”食指已经按住她乳房顶端,修剪整齐的指甲轻轻地抠着。太娇幼了,开始甚至感觉不到明显的凸起。她的奶头彷佛没发育完善,一丁点儿嫩生生的小骚肉,颜色是让人心尖儿发颤的,接近透明的浅粉,塌陷入过于肥硕绵软的奶肉内,不玩儿硬,玩儿大了,差点以为她没长奶头。
两只水球似的奶儿被他抓揉得上上下下颠颤不止。
欣柑无法理解徐昆的脑回路。他恣欲过度,把她弄伤了,他的补偿方式是继续亵玩她的身体,还当着他爸爸的面?
这其实算是直男的普遍思维。情侣间出了点什么事,不是诚心忏悔,或是解决问题的根源,而是把人往床上拖,觉得只要把情人伺候舒服,所有矛盾都会消失一空。
欣柑自然是抗拒的,嘴里也在拒绝,囔囔着“不要”,偏偏身子太过敏感,奶儿被揉搓几下,腰都软了。
徐竞骁饶有兴致地抚着她嫩枝般的腰身,细得惊人,五指收紧,几乎就把她整束纤腰攫在掌中。
忍不住叹息,垂首含了她一点耳软骨,热腻的呼吸钻进她耳蜗,“为什么不要?哥哥玩儿你奶子不舒服吗?妹妹要听哥哥的话。”他的喉结滚着,又笑着问,“长这么沉的奶子,会不会很累?要不要爸爸和哥哥帮你托着?”
欣柑羞得脸泛红潮,咬紧唇肉,还是溢出娇媚的喘吟。
徐昆听出内里不容忽略的欢愉,欣柑显然觉得舒服。
他也逸出一声闷笑,彷佛受到了鼓励。
心头有一蓬烈焰在焚烧。
无比迫切地想看到欣柑呻吟,尖叫,高潮,淫水喷溅,在他身下如花绽放。
让她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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