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心肝儿不舍得爸爸?”(微h)
欣柑应该感到无地自容,但前后穴儿同时被亵玩,快意很快冲上头颅,本就含混的脑子像一锅烧开的水,冒满了乱七八糟的泡泡。
爸爸说他在帮她堵着水儿。
水儿真的好多,不停地流,不堵上,会弄湿徐昆的头发吧?黏黏的,好脏啊,不可以的。
可是,那个部位……爸爸的手在自己那个部位呀……
那儿,不是只能被丈夫,或是男朋友碰吗?
男朋友……徐昆在场,他没有反对。
他是徐昆的父亲,他说他跟自己的爸爸是一样的。
小时候,她亲生的爸爸,也会帮她洗那儿。
在妈妈提出异议之前,俩人都是一同洗澡的。爸爸说他一分钟都不想离开欣柑。
爸爸很高大,像座小山一样,脱光了衣服看上去有些吓人。
但爸爸对她特别细心,特别温柔,先把她抱到洗手台上,躬着腰,轻轻地分开她的腿儿,把那个地方扒开,细致轻柔地拭擦,冲涮,每次都笑着问,爸爸有没有弄疼她。
爸爸有时也会亲亲自己那儿。他说因为欣柑那里长得跟欣柑一样可爱,他见了就忍不住想摸,想亲。
徐昆也这样说,可是俩人亲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徐昆是热切的,放肆的,很多时候甚至有些粗暴,充满蓬勃的欲念。
爸爸只是蜻蜓点水地碰一碰,温情,又小心翼翼。
她从来没有害怕过。
徐爸爸对她其实也很温柔,可是,不知为何,她有些怕他……
欣柑的思绪从那个爸爸,回到眼前这个爸爸身上,透过洳湿的睫毛,似雾里看花,唯见深邃秾丽的脸部轮廓。
徐竞骁也在盯着她瞧。
小姑娘乌润的眼眸越来越迷蒙,似遮上了一层水幕,湿红小嘴一张一阖,只能发出一些凌乱难辨的音节,粉色的小舌在唇沿露了个尖儿,一颤一颤地抖着,彷佛已经缩不回去。
她显然被玩儿恣了,楚楚可怜的小脸隐约透出一抹与她年龄不符的勾人艳色。
徐竞骁着迷地端凝她动情后的痴态,修长的中指勾开合拢的唇肉,揉向翘立的蒂尖儿。
很小,很嫩,不过已经被阿昆玩儿硬了,能轻易摁住。
指腹微微施力,肉核中心就产生一股反弹力,非常微弱,圆鼓鼓的小东西还是轻易被按扁了。
欣柑的反应却很大,尖叫一声,小腹紧绷弹起,视线重新聚焦,惊疑又怯弱地朝他看去,“爸爸,不要……”
徐竞骁舌尖儿舔着她莹澈的耳后雪肌,笑问,“为什么不要?爸爸弄疼你了?”
欣柑喘息着摇头,不疼,很舒服,“可是这样……我、我不想……啊哈,啊……”
徐竞骁指尖儿怼着肿胀的阴蒂,一下一下,有条不紊地打着旋儿按压起来。
欣柑年纪幼小,又处在病中,意志十分薄弱。
无论是菊穴被徐昆舌舔,指奸,还是前面被徐竞骁揉弄阴蒂,产生的快感都鲜明直接,直击人心。
她的意识很快就寸寸溃败,根本无法组织起有条理的语言,絮乱的话语也尽数化作破碎的呻吟。
徐竞骁脸上笑意更深,低头盯了眼这口汁水泛滥,被自己肏过,内射过的小嫩逼,一边尽情地玩儿她敏感的蒂珠,一边附在她耳边,轻言细语地哄骗天真柔弱的孩子。
“宝宝别怕,爸爸又不是要侵犯你,爸爸只是想让你舒服,让你快乐而已。怎么,宝宝不信爸爸?”
“没有不信……这样好像不……”欣柑试图拼接碎成一片片的思维能力。
“宝宝就说自己舒不舒服吧?小逼流了爸爸一手的骚水儿。”
欣柑臊得别过脸儿,“舒服的……可是……”
“哪个更舒服,嗯?”徐竞骁捏着下巴,将她娇艳欲滴的小脸扳正,“是哥哥舔你的骚屁眼舒服呢,还是爸爸玩儿你的骚豆子舒服?”
欣柑仓皇地摇头,此刻叁人之间的氛围让她十分不安。
然而下流煽情的荤话如同火上浇油,她娇躯微颤,脸颊羞红似霞光荡漾,遍体欺霜赛雪的肌肤都染上一层淡淡的粉色,喉间滚出一声声蚀骨呻吟。
徐竞骁喉结一滑,沙哑的嗓腔压得更低,似笑似骂,“小骚婊子,真他妈欠操。”
“爸爸……”欣柑如丝媚眼透出些许惊骇之色,怯怯朝他顾盼而来。
徐竞骁若无其事地勾唇一笑,低颈把耳朵凑向她嘴边,“怎么?想跟爸爸说什么?”
欣柑刚说了个“我”字,身子蓦地打了个摆子,两条腿儿濒死般蹦起,大颗大颗眼泪夺眶而出,“不要——啊啊!徐昆停呀……装不下的,好疼啊,呜呜……要破了……”
原来徐昆竟把叁根手指全塞进她后穴。
徐竞骁怔了瞬,怕欣柑扯动针口和阴道的伤口,忙把她牢牢禁锢在自己怀内,劝着,“乖孩子,哥哥不会弄伤你的,试着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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