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爹地操你,好不好?”(微h)
“不知道……你别——”
“光溜溜的小骚逼,爹地看到你的骚豆子了,很小很嫩,真想咬一口。”他声音充满了情欲的沙哑,“宝贝儿,你连阴道里面的肉都是粉色的,很湿,水儿很多,一看就很好肏。”
“不……你别看,不许看……呜呜……”欣柑又臊又怕,泪水缺了堤一样,汹涌而出。
徐竞骜不错眼地凝眸,“为什么不许看?小逼很漂亮。”他膝行半步,脸凑近她臀缝,沉沉的吐息直接喷入她翕张的穴口。
“呃啊……”湿漉漉的小逼缝饿馋了似的,晶亮的粉肉微微一抖,又吐出一小口淫汁儿。
欣柑羞耻得小脸涨红,拼命缩着臀瓣,“伯父……伯父求您——啊!”
徐竞骜抬手冲她果冻似的小屁股重重甩了一巴掌,“喊我什么?”一声声“伯父”,不断地提醒他,这是自己侄子的爱人。
羊脂玉白的臀肉立刻浮上五枚赤红指印,下一秒,赤色沾了水似的洇开,大片雪肌都染上浅浅的红痕。
“呜啊……不要打,别打欣柑……”欣柑疼得浑身打了个哆嗦。
“怕疼,就听话。”徐竞骜揉了揉她被打肿的嫩臀,“不许喊伯父,喊爹地。”
欣柑抿紧唇摇头。
徐竞骜静看她两眼,腕骨一摆,又往泛红的臀儿拍了下。
“不乖?还想挨打?”手劲儿不轻不重,说是打,不如说是调情。小家伙细皮嫩肉的,他也不舍得打坏她。
欣柑没有半点旖旎心思,只是纯然的惧怕,“不、不想……爹地,呜,爹地……”
甜软娇嗲的童音,彷佛能在唇齿间拉扯出无数糖丝。
乖巧漂亮,娇娇滴滴的小女儿,嫩藕似的小白胳膊揽着你的脖子,甜蜜蜜地笑,怯生生地哭,一声声地喊着“爸爸”,把你看作最重要的人,她最大的依靠。
沉鱼对她不伦的感情倒也不是不能理解。
她是沉鱼唯一的孩子,也是沉鱼最爱的女孩。他俩血脉相连,相貌几乎一般无二。
“乖孩子,爹地操你,好不好?”他突兀落嗓,抚摸她臀儿的手下滑至腿心,扒开肥软润白的阴唇,塞了两根手指进去。
“不好,不好……别碰那儿,伯父把手拿出来……”女孩儿的啼哭声一下子拔高。
“喊我什么?”徐竞骜瘦长的手指在她汁液泛滥的逼穴翻动,到处都是滑溜溜的蚌肉,抓都抓不住,微微笑赞,“逼真嫩。”
“啊!爹、爹地,别摸,求你……”欣柑两条胳膊被长时间绑在背后,脖子和臂上的肌肉拉得又酸又麻,“欣柑好难受,爹地解开欣柑好不好?呜呜……”泪花飞洒,小身子簌簌发抖,可怜兮兮的。
徐竞骜揉摩她一双抖颤的小手,也有些心疼,“不绑你也成,只要你乖乖的,别闹,让爹地疼你一回。”
“不可以,不可以……”欣柑呜噎着摇头,扭了扭腕骨,捆得并不严实,但病中手脚脱力,根本挣不开。她无助又害怕,心里小声喊着徐昆的名字,盼着他能赶回来救自己。
“为什么不可以?爹地会让宝贝儿很舒服的。”徐竞骜见她娇弱可怜,也不计较她三番四次的拒绝,指腹往下轻按她的逼口。那针眼似的小嫩缝正蠕动着,呼呼地冒热气,指头被烘得发烫,又像被一张无牙的小嘴嘬了下。
欣柑激烈地喘息一声。
徐竞骜也手指微颤。
她小阴道的肉必然更嫩,更湿,更热,泡满滑腻的淫水儿,只是想象一番鸡巴插进去的情景,他眼底就弥起猩红血丝,“小骚逼流了很多水儿,很想要吧?”温柔地亲亲她的耳发,“宝贝儿,肯不肯乖?让爹地把鸡巴插进逼里,嗯?”
欣柑徒生一股反感与躁戾。她抗拒地别过脸躲避他的唇,“我说了好多次,不要碰我,我不跟你做!”小嗓子拉得又尖又细,只觉脑子夯沉发烫,耳蜗里嗡嗡作响,彷佛有什么激烈的情绪在心底酝酿。
徐竞骜眯了眯眼,脸色阴冷。
他从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人,见状不再言语,指尖儿往下一沉,挤入她幼窄的穴缝。
第一感觉是泡进了一汪黏稠滑腻的热水,指头搅了搅,她里面比他想象的还要嫩,肉跟能流淌似的,让人一时分不清哪些是她流的水儿,哪些是她逼里的肉。
指头瞬间被无数湿滑逼肉严丝合缝地包裹。
肉虽然很嫩,很软,却多,又肥厚,夹阻力大得惊人,肉壁彷佛有自主生命,颤抖着,蠕动着,一圈一圈,一层一层,不断绞缠,寸寸勒紧,让人头皮发麻,后腰战栗。
太紧了,一根手指就夹成这样。
他“嘶”的呻吟一声,指骨必须加大力度,才能往内深入。
身下的孩子已经疼得放声啼哭。
“不要……出去,不要再插了……好疼啊,欣柑疼……”徐昆怜惜她病弱,这段日子都没动过她下面。小花径骤然被拓开,对象并非自己喜爱的人,心理上极端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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