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妹妹说,哥哥好不好?”
王詹把欣柑安置在包厢内侧的软包休息沙发里。
“哥哥……去哪儿……”欣柑支起身子,神色张皇。她现在手脚发软,不敢一个人呆着。
王詹五根指头都握上门把手了,又折返她身前蹲下,“我就出去一下,隔壁,不走远,五分钟,”见欣柑扁嘴,忙改口,“两分钟,两分钟就回来,回来陪你,啊?”怕她不舒服,干脆把她黑漆皮金色马衔扣的方头浅口小皮鞋脱下。
入目一双没穿袜子的裸足,又小又肉,像一对精致的白玉菱角,皮肉嫩得发透。
他忍不住将脸贴在上头,软滑如水,鼻尖儿是类似小婴儿的甜奶香。
喉结滚着,张嘴含住几粒黄豆大小的脚趾,但觉满嘴嫩滋滋的肉,滑得几乎叼不住。她的脚实在太小,嘴一嘬,就吞入大半只,湿热粗舌勾舔其上,又往细嫩的指缝里戳。
欣柑浑浑噩噩,过了数秒才反应过来痒,“啊……”下意识踢开他的手,把沾满他口水,濡湿大片的脚丫子抽出,两条腿都缩进沙发里。
王詹瞳孔都浑浊了,眼皮揭起,直勾勾谛视她,眼神渴望又露骨,声音细不可闻,“脚都是香的,真嫩……你的小逼呢?”他难以自抑地搐喘一声,“宝贝儿的小骚逼……该生成什么样,嗯?”下颌抵在她腿上,音量越来越低,梦呓般,“一定很美,粉粉的,嫩嫩的,跟妹妹一样……好想看一眼……哥哥想吃你的逼……想肏……舌头,鸡巴,通通都塞进去……把妹妹肏得浪叫,喷骚水儿……”
欣柑没听清他的话,侧过头,疑惑地瞋眸,“王詹哥哥?”
王詹清了清嗓,“没事儿。”声音仍然沙哑,摸了把她滑溜溜的小脸,缓缓站起来,“哥哥去去就回,你乖。”
掩上房门,在外候着的领班递给他一瓶弧形细长的淡粉色果味啤酒,“这款蜜桃味的果啤是专门给女孩子喝的,酒瓶又脆又薄,搁的时候手劲儿大点儿,就磕碎了。”价格还贵,有个粗手大脚的服务员弄碎了几瓶,把当月一半工资都搭进去了。
“你在这儿守着,别让人进去。如果她要出来,你立刻喊我。”转头冲黎卓庭比了比下颌,“来吧。”
二人进了隔壁的包房。
黎卓庭自觉地锁上门,转身。
眼前一花。
王詹扬手将啤酒瓶劈头盖脸砸向他额角。
随着一声炸响,瓶身碎裂,酒液飞溅。
黎卓庭脑瓜子震了下,木了下,尖锐的疼感紧随而来,有温热的液体滑落,有别于酒水的粘腻感让他意识到自己流血了,头破血流。
“卧……槽……”他晃了晃脑袋,没有明显的眩晕和呕吐感,应该不至于脑震荡。
“行了,没开瓢,拉了道血口子而已。”王詹瞟了眼,若无其事地将破酒瓶往餐桌一丢,“真他妈够薄的,老鼠都砸不死。”
黎卓庭没想到他操作这么骚,一声不吭就砸人脑袋。
脑袋,这他妈是脑袋!不是块儿木鱼!人体最重要的组成部分,全他妈是脑神经,身体的指挥中枢所在。王詹就不怕一个不小心,把他砸死,砸傻了?
黎卓庭十几、二十岁那会儿,也是个满不吝的,仗着家里撑腰,一言不合往别人头上招呼是常事,自己被人砸,破天荒第一回。
王詹知道他家也不是普通人家,还敢这么着。黎卓庭终于意识到王詹的恣意妄行,一时汗毛倒竖,敢怒不敢言,往后退了两步,手扶着门边的茶水柜,摸到迭餐巾纸就往狼藉的脸上抹。
王詹劈手夺过,睃了眼他脸上稀稀落落的血水,“就这么点儿血还擦?待会儿徐世伯的人过来,你给他们看个鸡毛?”他慢条斯理地拭擦自己手上沾的啤酒,“还是说,你想我给你再砸一口子?”
“别、别……”额头的伤口又疼又痒,黎卓庭想挠又不敢,搞不好要留疤,缩着脑袋连连摆手。
王詹瞧不上他这副没出息的德行,“怎么?欺男霸女,调戏小姑娘的时候没想到后果?”他不屑地啧了声,“老子就不该多管闲事。”拉开房门,回头呲牙一笑,“徐世伯有个保镖,叫苏钦塔尼,泰国人,精通泰拳,出了名的硬茬子,心黑手辣,热衷打a,10秒出80拳,是个拳击狂人。去年用了不到20秒,把前泰拳王打进急诊icu。他还喜欢使泰拳膝撞术,又称断子绝孙腿,”睐向黎卓庭脐下三寸,“也许该让他给你来一下,断了你的花花肠子。”
王詹不理会黎卓庭一阵青一阵白的脸色,几步拐回欣柑呆的包间。
欣柑侧卧在沙发上,听见开门声,艰难地坐起来,双眼睁开了,还是水雾朦胧,显然醉得不轻。
王詹让服务员端来开水和纯净水,又交代他去旁边老佛爷百货买条小毯子回来。他记得那日在游乐场,徐昆给欣柑裹了条羊毛羊绒混纺花缎盖毯,还怪好看的,就告诉服务员该品牌店名。他出手阔绰,服务员很乐意为他跑腿。
王詹把水兑温了,喂欣柑喝了半杯。
欣柑记起一同吃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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