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经意的一个举动,就能让爸爸觉得快活
阿仑一步步朝欣柑走近,体型庞大健硕,样貌威武凶猛,投向她的眼神却分外温柔。
“阿仑。”欣柑轻声唤它,搁下笔,几步迎过去。
阿仑低沉地鸣吠一声,淡红舌头舔了舔她的手背。
欣柑没有心情吃饭。
她抚着阿仑光滑的皮毛,看向徐竞骁,见他不错眼地盯着自己,有些慌乱地移开目光。
“阿仑跟我们一块儿吃吗?”迟疑着问。
论理阿仑一日三餐都是在它自己屋里吃的。寒假春节那几日,徐竞骁和徐昆回老家过年,欣柑让阿仑留在楼里陪她用餐。
欣柑觉得阿仑孤零零一个吃饭,太可怜了。
徐竞骁蹲到她跟前,抓起她的小手捏在掌心,“你是家里的女主人。阿仑是我们养的宠物。你想让它在哪儿吃,它就在哪儿吃。”
欣柑抽了抽腕,被攥得更紧了。
“跟爸爸去吃饭,嗯?”徐竞骁站起来,依旧握住她的手不放。
阿仑亲昵地倚在她身侧,脑袋拱了拱她的背。
它在催促她,担心她饿着了。
欣柑抿着唇,终于点了点头。
饭菜都摆好了。
徐宁见阿仑跟进饭厅,忙看徐竞骁的意思。
徐竞骁淡声吩咐,“把阿仑的食物拿过来。以后它一天三顿,都在这儿吃。”
阿仑使劲儿摇着尾巴,围着徐竞骁转了两圈,显得很高兴。
欣柑润红的小嘴也翘起来。
徐竞骁垂眸睨她一眼,唇角弯了弯,领着她坐到自己左手侧。
徐宁把阿仑的餐垫和餐具摆在俩人身后的地板上,得了徐竞骁示意,就自去吃饭了。
偌大的饭厅就剩下一家三口。
欣柑面前是一碗蟹黄云吞和一碟蟹黄豆腐,颜色鲜亮,香气扑鼻。
阿仑的午餐当然有黄油蟹,拆好了,就两只的量。螃蟹肉中含有大量嘌呤,犬类过度食用的话,会对胰脏、肝脏和肾脏造成负担。照顾它的保姆只敢让它尝个味儿。
桌上也有蒸好之后拆出来,整齐码着的一道蟹黄蟹肉。徐竞骁抬手就给欣柑夹了一大筷子。
“谢谢爸爸。”欣柑小声道谢。
长辈夹的菜是不能不吃的,往自己的姜醋汁碟子里蘸了蘸,就搁嘴里。喉头滚动,太鲜美了,抑郁的心情都阻挡不了味蕾在舌尖儿爆炸。
她舀起一颗云吞。云吞是用蟹黄、猪肉和虾仁剁碎,拌匀上劲儿,放清鸡汤里煮熟,不及纯蟹肉蟹黄鲜,但细腻脆嫩,别有一番风味。
注意到桌上就这么一碗,她也没多想,拿公筷夹了一颗,放徐竞骁手边儿的空碟子里。
“爸爸尝一尝,脆爽脆爽的。喜欢的话欣柑这里很多。”
她正要给阿仑也分几颗,腰间一紧,被徐竞骁腾空抱起,挪到自己腿上。
欣柑惊呼一声,慌慌张张望向饭厅门口。
“没人会进来打扰,就咱俩,放心。”徐竞骁手臂收拢,将她揽进怀内。
欣柑下意识去掰他的臂。
徐竞骁捏住她的小手。
细软得像没长骨头,这是一双娇生惯养,十指不沾阳春水的手。
他的手修长,瘦削,一根根骨头在白皙的手背支棱,瘦,却不弱,骨节很粗,青筋鼓突,蕴藏着强大的力量,彷佛在蓄势待发。
男人单只宽大有力的手掌就将女孩儿一双柔若无骨的小手完全覆盖住,指头微动,轻轻地摩挲她白嫩的肌理。
犹如猛虎嗅蔷薇。
他俯下身,嗓音低哑,也似水般温柔,“心肝儿,别怕爸爸,也别恨爸爸,好不好?”唇贴着欣柑耳侧,炙热的呼吸喷向她敏感的耳肉,“你不经意的一个举动,就能让爸爸觉得快活,非常,非常快活。你明白吗?”
欣柑身子微颤,显然还是怕他,对他示弱的态度,又心生不忍,“我不恨爸爸的。”就算是昨晚被他强迫的时候,欣柑也谈不上怨恨,更多的,其实是恐惧与伤心。
“爸爸……”她回过头,欲言又止。
“嘘。”知道她又想与自己撇清关系,徐竞骁以指轻压她的唇,“好孩子,让爸爸再开心一会儿,嗯?”
他仍将欣柑抱在腿上,拿起勺子亲自给她喂食。
欣柑开始不自在,但两道菜实在太合她的胃口——顶级的食材,一流的手艺,专门针对她的喜好制作,渐渐的,就被食物分了神,人也放松下来。
徐竞骁笑问,“喜欢?”
“嗯。”欣柑含着口豆腐,脸皮微微泛着热意。
徐竞骁不忘哄她吃了些猪脚姜里用黑醋炖得甜烂微辣的姜块驱寒。
阿仑风卷残云一样把几大盘食物吃完,饭桌上螃蟹的香味一个劲儿往它鼻子里钻。
两个还不够它塞牙缝的,颇有些意犹未尽,便在徐竞骁脚边打转儿。
徐竞骁这辈子唯一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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