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小心地挑拨穴口嚅动的薄嫩肉褶,欣柑小屁股一扭,娇媚地哼唧了声。
要命。
二个男人骨头缝都泛起痒意。
“小骚货,真够敏感的。”徐竞骁哑声笑着,“也是,她这个洞还是处呢。”他低下头去,在欣柑耳边轻喃,“心肝儿,爸爸今儿很不痛快。你忍一忍,让爸爸给你漂亮的小屁眼开苞,嗯?”
欣柑被他嘴里喷出的热气烘得耳朵痒,小手递起去挠脸侧,又摇了摇头,看上去像在拒绝。
徐竞骜伸手捻她耳朵尖儿,替她挠痒,“那儿本来就不是正常性交的地方。她又娇气,怕疼得很。如果她实在不愿意……”徐昆再宠疼欣柑,骨子里却是个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人。多次尝试,多次放弃,证明欣柑每次都十分激烈地反对。
其实徐昆之所以没狠下心,一是自己即将出国,对欣柑既愧疚又心疼,也就分外宽容;二来,俩人之后长达数年异地恋,本就是对彼此的一个重大考验,他不愿为了脐下叁寸的享受,令他与欣柑的感情产生裂痕。横竖以后机会多的是。
徐竞骁不以为然,“就她在床上别扭的性子,这辈子都不可能自愿。”
他用被子把欣柑裹得密不透风,抱着她下了床,准备打道回徐宅,“你也可以选择不来。”他哥当然可以不与他同流合污,但也意味着之后很长一段日子,他没法儿再碰欣柑。
“我跟你们一道儿。”徐竞骜拎起西装外套搭在肘上。他不放心欣柑。怕徐竞骁下手没轻没重,把她弄伤了。
他的本意是约束他弟。可惜他高估了自己的定力,同时低估了欣柑对男人而言,近乎邪异的吸引力。
后穴被塞进第叁根手指时,欣柑硬生生被疼醒了。
作者的话:
就像我之前说的,大伯的内容是往前挪了,兄弟3p就连带挪在父子3p前面了。
都会写,不用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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