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精液先后喷射进身体,被蹂躏了半宿的孩子嗓子全哑了,小嘴张开也发不出声音,两眼往上一插,彻底失去了意识。
徐竞骜抖了抖胯,把最后几滴精水也浇她逼里,缓缓拔出性器。他想把欣柑抱起来,却见他弟仍掐着她的臀,紧紧按在自己裆部。
察觉到兄长的目光,徐竞骁挑眉向他觑去,白薄的眼皮下拉,狭眸渺黯,衍出丝异样的邪气。
徐竞骜心头一突,“胡闹!”这么干净漂亮的小姑娘,跟块儿水晶似的,怎么舍得对她做这种腌臜事儿?刚才他说尿她逼里,就是吓唬她一下,顺带与她谑笑调情,并不是真有那意思。
“就这么一次。”徐竞骁勾舌润了下唇肉,喉头莫名干涩,“她晕过去了,不是吗?”慢条斯理地揉着欣柑奶白清透的臀肉,“这里,跟前头不一样,本来就是排泄的器官。”俨然在为自己下流的行径寻借口。
不止找借口,还引诱言行端方的兄长,“你不想?”眉骨抬起,似笑非笑睨视徐竞骜,“把自己的东西,弄到她最私密的地方?让她沾满咱们的味道。”
徐竞骜喉结轻滑,突然说不出否认的话。
“大自然里,雄兽标记母兽,不都这样?”徐竞骁捏过欣柑的脸,慢慢舔她腮颌和颈脖残留的口水,“乖孩子,你是爸爸的心肝宝贝儿,也当一回爸爸的小母狗。”
水柱震荡空气的声响骤起,隔着层皮肉都清晰无比。
水声持续了很长时间,先是沉闷,慢慢转为高亮,又渐次低弱。
徐竞骜眉心不停地跳,额角冒出一根根淡青筋络。
“呜呜……”在昏睡中,欣柑彷佛也能感受到不堪的凌辱,与精液相似的炙热温度,但更为强劲的灌注冲击,她柔弱地扭动身子,无声地淌泪。
酣畅淋漓地在心爱的小姑娘肠道里射完尿,徐竞骁扼起她的唇就啃,笑得餍足极了,“乖乖别哭了,又不疼。况且你都尿爸爸身上多少次了?有时还弄到爸爸脸上,嘴里。爸爸从来没有嫌弃过你。”
“你拔出来。”徐竞骜倾身揽过欣柑的腰臀,眼梢压抑地垂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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