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在心肝儿的逼里撒尿
这句倒不是玩笑话。欣柑勉强能换自己宿舍单人床的床单。徐昆身高将近两米,他的床大得像个小房间,欣柑小胳膊小腿,压根铺陈不开。
徐昆担心她糊里糊涂睡下,有轻微洁癖的小家伙明儿回过神,不自在。
“嗯,知道了。”欣柑抿着小嘴冲他笑了笑,感谢他的细心关爱。
徐昆乐了,“你怎么傻傻的,还这么可爱,嗯?”
欣柑歪着脑袋,“你这是打一巴掌给个甜枣?”又贬又夸的。
她这个小模样确实叫人喜欢。“当然不是,”徐昆狠盯她几眼,站起来,脱下揉得皱巴巴的上衣,“我的意思是,心肝儿无论哪种样子,都招我稀罕,都能将我勾得神魂颠倒。”他走进衣帽间,换上一件熨烫平整的guru领羊皮革长袖衬衫。
上课的时间快到了,而且是小班授课(tutorial),助教对考勤抓得紧,不能迟到,得尽快赶去学校。
“我给你订了新年礼物,明后天就该到了。你看看喜不喜欢。”他系好皮带,又从衣橱抽屉里取出一只黄金表壳的保罗纽曼戴在腕上。
欣柑忙谢过他,随即一阵心虚愧疚,“对不起,我没有给徐昆准备礼物。”就算今天马上选购,要在一两天内送达,根本不可能。
徐昆顿了瞬,伸手抄起手机。
镜头突然拉近他的脸,轮廓线条分明,眉眼锋薄,英俊得极具攻击性。
欣柑有点被骇着,都结巴了,“怎、怎么啦?”
“心肝儿答应我一件事儿,算是补偿?”徐昆笑容如常。
“好呀。”欣柑求之不得。
徐昆又笑,“什么都成?你肯?”
欣柑心头微突,仍是点头,“只要我力所能及。”徐昆从来没忘记过任何一个节日、纪念日,每次都花费心思,亲自为她准备礼物和惊喜。与他相比,粗枝大叶,连他的生日都能忘记的欣柑就有点儿没心没肺了。
徐昆压根就不在乎什么礼物和仪式感,他在意的是欣柑有没有被自己取悦。
“这件事儿只有心肝儿能做,我也只会跟你一个人做。”徐昆挑起眉梢睨向她,落嗓很轻,“等我回国,肏你的时候,我要射在心肝儿逼里。”视线肆欲沉炙,径直挪至欣柑腿心。
欣柑被他露骨的眼神看得脸颊微热,“射、射……”接着又有些摸不着头脑,“你不是经常弄里面?”徐昆特别执着内射。而且自己也没反对过呀。在性事上,欣柑一直懵懵懂懂,任凭徐昆摆布。
“不是精液。”
欣柑懵然侧起头,白净的小脸看上去分外娇憨天真,“不射、呃,射精,你还能射什么在那个地方?难道你要尿——”
她蓦地顿住,唇瓣僵滞地抖了抖。
徐昆眸色幽深,含笑凝视她,“就你想的那样。”
出乎他意料,欣柑没有太过震惊,或是激烈发对,仅是发了一会儿怔。
“既然你想要,那就、那就……”依她的性子,这么下流变态的事儿,实在说不出口。但她的意思表达得很清楚了。
徐昆反而愣住,“真的?你愿意?不生气?”
“嗯。”欣柑一本正经地回应,没有回避或是敷衍。
徐昆舌尖儿抵着口壁,似笑非笑,“你真听明白了?我要在心肝儿的逼里撒尿,这样也可以?”
“可、可以。”欣柑脸憋得通红,“你别再说啦。”
他真的是口没遮拦,什么话都大大咧咧说出来。自己说,还总爱逼着她说,搞得她也跟个变态似的。
徐昆脸上恶劣的笑意敛去,神情很温柔,又有些说不出的复杂,“心肝儿……”喉头哽涩,索性不再说,静看着她。
欣柑当然抵触,还隐隐有些恐惧,嗓子都在抖,“我知道你一直想这么干,忍耐了好久。”俩人刚开始交往,他就露出过端倪,甚至弄在她穴口,只是没真的插进去射尿。
“我也想哄你高兴。”谁还没有点儿不可告人的小癖好呢。只要不伤天害理,不违法犯罪,私下里让自己开心,或是讨自己爱的人欢心,其实没什么大不了的,忍一忍就过去了。徐昆对她照顾呵护,无微不至,她偶尔也想回报他。
“我知道徐昆不会伤害我的。”如此一想,好像也没那么可怕。如果徐昆是个s(sadoachis)性瘾者,她无论如何都要逃离他身边,更别提讨好他了。
“不可能。”徐昆头一回这么后悔出国留学,他现在只想把他的小姑娘抱在怀内哄,“我伤害自己,都不舍得伤害你。”
柔声细语地安抚她,“我身体强壮,没病没痛,很干净。”沉沉呼出一口气儿,“我的女人只有你一个,在你之前,我从来没有碰过任何人,在你之后,更不可能。我是你一个人的,这些事儿不过是你我之间的情趣,不存在任何欺侮、凌辱的意味,也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
他竖起一根手指压向屏幕,“如果过后,你真的很不喜欢,那咱们就只玩儿一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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