艰难地扭腰想躲避,被徐昆死死掐住腰臀,“乖,很快,不许闹……”命令的语气,霸道,低沉,哑闷,不容反抗。
“呜啊……”欣柑瘫软在他怀内,抱着愈发沉重的肚子难耐地泣喘。
徐昆顶耸着胯,把最后几滴余尿抖在欣柑逼里。“好爽……骚逼被射尿,缩得更紧了……妈的,鸡巴都软了,还能夹这么紧,真他妈妖精,天生的鸡巴套子……”嗓音粗粝浑浊,声线兴奋到打颤。
他仰颈喘了好一会儿,才稍微从汹然的快感中平复下来,忙低头去端量欣柑的神情。
“还哭呢?”触指替她抹泪,声音很沙哑,刻意柔着腔,显得尤为缱绻,“老公尿你逼里不爽?”小逼还在痉挛,穴肉蠕动,将他的性器往外推。
“不喜欢。”欣柑一摇头,又啪啪嗒嗒滚下一串泪,想起是自己糊里糊涂中,亲口应下的,还不好意思跟他闹。
徐昆这时正把阴茎拔出,小穴颤抖着紊缩,大量尿液掺杂着精液、淫水儿,哗啦一声,冲破防线砸落在地,黄黄白白,将地板浇湿了一大块儿。
水声敲击耳膜,欣柑羞耻地啜泣,脸抵向徐昆肩窝,用力咬住他白皙的皮肉。
只说不喜欢,没说不爽,不舒服。徐昆低笑,随便她啃咬自己泄愤。
“宝宝,以后老公单独肏你的时候,都要喊爸爸,知道吗?”男人在床上的恶趣味大抵都差不离。
欣柑泪湿的睫毛无力地扇了扇。
多次高潮过后,极度的虚疲自身体深处涌起,心里突然也变得空空落落,还有些身不由己的酸楚。
爸爸,爹地……
不期然想到自己的生父欣夷光。
如果父亲没出事,一直陪在自己身边,她的人生会是什么样呢?还会如此糜乱不堪,与三个男人纠缠在一起吗?
人生无法重来。
欣柑原以为自己永远不可能知晓,也永远不可能再见到深爱的父亲。
庄周梦蝶。一枕黄粱。
其时,欣柑只以为自己是在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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