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宣华松下一口气来时,又听他兀的问了一声:“可臣凭什么要答应公主呢?”
“这两年来,公主对臣避之不及,委实是伤了臣的心。”
“公主不让臣过得顺意,臣自然也不想公主过的轻松。”
他还留在亵衣里的手倏然收紧,将她的乳攥在掌心,狠狠地揉下去,疼的宣华轻嘶了一声,见好言好语已经不管用了,宣华愤愤骂道:“裴砚止,你这个疯子。”
他的手顿了顿,抽出来,继续脱宣华身上剩下的衣裳,他一头埋入她的胸间,闻着少女身上的芳香,感受着她的柔软美好,这才开口道:“没错,臣是疯了。”
“可是臣也是被公主逼疯的。”
宣华偏过头去,已经不愿再同他多言。
裴砚止沙哑着声音问道:“公主可知道臣在凉州过得是什么日子?”
“臣去凉州那么久,都不曾受到一封来自公主的家书。”
“臣肩上的旧伤复发,陷入昏迷的时候,公主为何装作不知?”
他一连串的发问,将宣华逼得哑口无言。
她张了张唇:“我”
不等宣华回答,他便一口咬上眼前的那团雪白,细细啃着。
在她胸前肆虐够了,留下吮吸的痕迹后,他才心满意足的抬头,强行扳过她的脸,对上宣华那双充满惧意的眼神。
又道:“臣不想听公主的辩解,若是为了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竟敢觊觎主子的小太监,公主大可不必说了。”
“再来一次,臣一样会处死他。”
“公主是臣一个人的,若是有旁的男人敢多瞧公主一眼,臣便会剜掉那人的眼睛。”
“他捡了公主的手绢随身收藏,臣便砍了他的手。他说喜欢公主,臣就要了他的命。”
“所以那个小太监,根本是死不足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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