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刺激到陆乘渊的远不止此。
他狠狠扯下妹妹脖子上系着的那根红绳,吊坠是一颗珍贵狼牙,刚才扯开她衣服的时候就已经被他收入眼底,添了些嫉妒的柴。
“元臻送你的?”
将最心爱的妹妹远嫁到北地来,陆乘渊不可能完全不去了解他们的习俗,就他所知道的而言,北境仍旧保留着原始部落对武力的膜拜,因此每位成年男子都会被丢到林中独自生存三日,回来时需要取下他们首个猎物的牙齿,将来成亲的时候赠予女方,作为定亲的信物。
而元臻初次狩猎就得到了狼牙,威名一度传到吴宫。
陆乘渊将中指插进了妹妹的身体里,拇指的指腹按在阴阜上揉,搅弄出水声连连,嗓音咄咄逼人:“你们什么关系?他要送你这个?”
“只、只是一颗狼牙而已……北人,他们都喜欢这个,就是个小物件而已。”她的身子在抖,话都说不连贯,期期艾艾地喊他,“哥——”
不知他为何这样生气,原本不是说好的么,她要努力取得二皇子的信任,最好能挑唆他去争夺王位,现在不需要这么复杂了,怎么哥哥反而不高兴了?
但她不想去纠缠这些事,难得见面,下一次又不知是何时。
她只想要和哥哥片刻温存。
“哥哥,做一会儿吧,好不好,我好难受,好想要哥哥进来。”锦屏扭着身子,捧起另一边奶送去给他尝,趴在他胸口晃动着腰,乖巧得像一只小猫。
陆乘渊抽出手指,蘸着妹妹的淫水抚着自己硬挺的性器,然后顶向穴口边缘慢慢往里推。
“……嗯,唔……哥,哥哥,好哥哥……”锦屏的身体瘫软,侧着脸去吻他的耳朵含着耳垂吮吸,然后一点点吸入,舌头伸进他耳朵里勾挑。
这般舔舐,讨好的意味十分明显,陆乘渊心中的不悦稍稍平息,大掌拍打玉臀,留下一道道红痕,闷哼着夸奖她:“乖孩子。”
花穴内汁水充沛,温暖湿热,阴茎插进去半截,陆乘渊停住了动作。
好紧,紧到像她的初次。
“元臻进去过没有?”他不确定,喘着粗气发出疑问。
“啊……没有、没有……那一回我用了你给我的药。”锦屏许久未曾被肏弄的小穴撑得满满,其实刚才哥哥扇奶的时候她就已经渴望得不行,想被哥哥弄,狠狠地肏。
好羞耻,但是欲望来了控制不住。
她坐在他的腿上,一定程度上掌握着主动,锦屏直起身子,主动吞纳着那根粗长阴茎,噗呲噗呲的水声不断,伴着她急促的呼吸:“好撑,吃不下了……”
“哪里被他肏过?”陆乘渊才不相信他们之间只有暧昧,若无发生过性事,元臻般冷傲的人,又怎会对她说出那些话。
他掐着她的腰,贯穿到底。
“说。”他恶劣地磨花心。
“奶子!只肏过奶子!”她几乎要尖叫出来,咬死了不敢说元臻含过她的花穴。
锦屏攀着他的肩头,大口呵气,感受到龟头顶端戳在花心深处,又酸又痒:“……呜呜,哥哥,动一动好不好……好想要被哥哥干。”
“你骑在我身上……是妹妹在干我吧。”陆乘渊的脸埋在她一对饱满的乳房中,想到她刚刚说,元臻肏过这里,猛地又抬掌扇了两下,打得一团嫩乳晃悠悠地颤,可怜巴巴。
“你在干自己的亲哥哥,知道吗?”
陆乘渊的欲望蓬勃,眼角都泛红,勃起的阴茎一遍遍用力往深处抽插。
“……好深,哥哥……哦,哥哥好大……”她早已不在乎那些世俗伦常,跟自己的亲哥哥发生最亲密的关系,只会产生更深的羁绊。
血脉的羁绊,爱意的羁绊,她喜欢被他紧紧缠绕。
“哥,我好喜欢你。”她捧着陆乘渊的脸,吻他的嘴唇,吸着他的舌头拖进自己嘴里,含糊不清地抱怨着,“哥哥你怎么舍得,把我送给那个北地野人去肏。”
说着说着,好似真的委屈上了:“成婚之后,他要肏我就躲不掉了,怎么办啊,哥……”
被妹妹的气息包裹着,她的嘴是甜的,可陆乘渊的心中却泛起苦涩味道,“忍一忍,小五。”
他说,忍一忍,是在劝自己。
“我们还有长久的一生,忍一忍……”
锦屏心中暗暗得意,哥哥到底是舍不得她,虽然刚才被他莫名其妙的怒气惹得有些委屈,但现在总算扳回一城,哥哥也为她伤心了。
“……唔,好,好的……我会当作是哥哥,每一次都是哥哥。”她攀着他的肩头起伏,骑在他的腿上,夹着一根粗长阴茎来回吞吐。
参杂着甜蜜的苦涩,味道很奇怪,小时候他嫌苦不肯喝药,母亲会在里面加一勺白糖,那味道比纯粹的苦味更加难以接受。
陆乘渊更加用力地抽插,往上顶她,每一下都戳到最深处。
肏得花核都在晃。
不知触发到了某处,穴里忽然喷出一股热潮来,滑腻的媚肉从四面围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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