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空气裹着厚重的水雾,不觉让她呼吸变重,身后的凶手不知何时已经提起武器,凶悍地抵在她后腰。
手指刚触到腿心,祝听寒便撑着水桶边沿要起身,被他按住胯骨安抚:
“很快就好。”
说罢,手指拨开隐秘而娇嫩的地方,抚过两三回,就老老实实滑向别处。
起先晏祁是真的没有别的心思,寺庙是神圣清雅之地,他虽不信那些,但听寒却对那虚晃的东西颇为信奉,骨子里保守又传统,更何况现在两人才刚刚和好,他怎么也该收敛一些,只是———
“阿姮。”一阵轻缓的敲门声过后,晏望的声音自门外传来,“你睡了吗?”
祝听寒瞬间紧张,游走在她身上的手也随之一顿。
昔日老友热情难却,晏望一直应付到现在他们才放人。夜里山风凛冽,他饮过酒独自站在门外,被穿堂风吹得头疼,屋子里的人却迟迟没有反应。
他说:“烛灯未熄,我知道你没睡……”
晏祁在她身后,耐心地看着她逐渐僵硬的背脊,想看她要如何应对这位男子的深夜造访。一只手却埋在她身下,指尖在她腿根处画圈,更像是无意识的轻抚。
听寒刚要回答,就感觉到身下一指绕着圈探进紧闭的蜜穴中,她小心翼翼转过头看他,猜想他的意图,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样。
他的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反正只要碰上她与其他人的事,将他的心眼想大一分都是自己的疏忽。祝听寒面对他挑衅的动作,羞耻地夹紧腿,小声求他:
“这里不行。”
不仅是因为门外的人,若是在佛祖脚下行敦伦,那是她念诵抄写千百遍经书也赎不回来的大忌讳。可晏祁已经下定决定,便不是她三言两语就能拉得回来的。
水面不安地晃动着,全因下面作祟的手。两根手指勾牵着她最敏感的地方,极富章法地来回搅弄,没一会儿就有不同于清水的粘腻沾上他的指尖。
晏祁低声说:“你再不回应,他就要推门进来了。”
祝听寒紧夹着腿,浑身绷紧,对外回道:“我准备睡了,有什么话明日在说吧。”
外头短暂沉默过一阵,“今日祝哥儿走了,走之前也没跟我一叙,我便知道他也是怨我的。这些年我只顾自己随心所欲……”
晏望温润的嗓音装满心事,一字一句听得出是真心,只是祝听寒这会儿实在无暇顾及。晏祁咬住她汗湿的后颈,一手将她的腰按下去,让她绵软的臀肉抬起,压上他的勃挺多时的阳具,浑圆的龟首正危险地抵着她。
祝听寒咬得嘴唇发白,终是急哭了:“真的不行,别在这里好不好,明日我就随你回家。”
晏祁不说话,埋在她颈窝舔吮。他最喜欢她现在这个模样,不知所措,像只受惊的小兽,只懂得服软和求饶,殊不知只会让人更想狠狠欺负一通。
只是这会儿他故意这样逗她弄她,比其她自己才更像是正与外面那只极力争宠中的兽,狡诈地使用阴险手段只为吸引她全部的注意力。
他的呼吸稍重,一起一伏裹挟着异样的温度尽数落在祝听寒耳边,不算重,但落在祝听寒耳中就像是野兽压抑的低呼。
晏祁熟门熟路摸到她腿间兴奋的一点,用粗粝的指尖夹住,她便忍不住叫出声,下一秒狠狠咬住自己的指节,忍得一张脸憋得通红。
“你在听吗?”外头的晏望许久未得到回应,他走近一步,听见里面似有些水声。
“你快走吧……”祝听寒说完立刻捂住嘴,再没办法平着气息说出下一个字。
她身体前倾,不敢太用力挣扎,不然外头的人一定会听见。
只察觉他又往里塞了一根手指,撑得她又疼又麻,指节蜷曲着剜过肉壁,即使湿润,也因过度开发而不断筋挛收缩,似是本能反应,一边收缩着要将他挤出体外,一边加速分泌汁水,方便手指插入得更深。
晏望听她的鼻音很重,以为她是舍不得兄长,或是还在生他的气,偷偷哭呢。
到底夜也深了,只好叹口气,“那好,我明日再来找你。”
晏祁听见外面渐远的脚步声,手指在她身体十分有技巧地抠挖一阵之后,指节磨着肉壁直接开始大幅度地抽插,等她浑身颤栗,错乱的喘息掺杂抽抽噎噎地哭泣,到实在受不住,身体软下来,哆嗦着丢过一遭,这才慢慢抽出塞进她身体里的四根手指。
他松了一口气懒懒向后靠,转过她的身体面对面吻过一遍,这才抓着她的手带到身下勃发的地方,半真半假地说自己没什么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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