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也不会,自家那院子都管不好。
这样的人,还充什么大头兵。
“喂,你说什么?”云潇气死了。
她指着秦娇道:“谁家像你那样把好东西都堆在头上啊,你看到我们穿的衣裳了吗?都是从苏州来的好料子,鞋是江南最时兴的,再看看我们的扣子,都用珍珠系扣,我们可不是暴发户。”
云淑大喊要坏事,此时云湘站出来道:“好了,咱们都别说了,我们再去前面林子里走走,我们带秦姑娘去镜春斋去吧,那里可是我们读书的地方。”
“是啊,那里的花儿开的极好呢。”云骊也出来圆场。
不料秦娇见章家姑娘们你一言我一语,她们不说章云潇不对,反而都岔开话题,立马生气了,她拉着云潇道:“你凭什么说我是乡巴佬,你要跟我道歉?”
云潇见她还敢拉扯自己,连忙跺脚:“谁骂你乡巴佬了?我又没骂你。”
“不是你骂的,还是谁骂的?”
“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看看是谁骂的?”云潇上前推了秦娇一把。
不巧秦娇没有站稳,居然摔了下去,还连带着把身边的吴蓁蓁也带的跌倒在地。
这下闹大了。
冯氏本还在陪着夫人们说话,不曾想银钗悄悄的进来,俯身在她耳边道:“太太,不好了,咱们姑娘和秦姑娘打架,把秦姑娘从亭子里推下来了,秦太太已经赶过去了。”
“什么?”冯氏只觉得自己天旋地转。
秦太太非常疼女儿,只见女儿腿擦破皮,哭天嚎地的,心疼的不行。
陆之柔拉着云淑往后走:“别管这事儿。”
云淑苦笑,表姐你不是咱们家人,可我是啊。
“这是怎么了?秦姑娘怎么身上是伤?”冯氏连忙过来,对秦家人赔礼道歉。
秦太太擦着眼泪道:“亲家,我们都不是别人,我的娇娘,从小我照顾她,那是连油皮都没破过,本来听说您府上姑娘都不错,我还想着让娇娘来你们家附学,哪里知道出了这样的事情呢?”
只见庆成郡主也摇着扇子,走过来看着吴蓁蓁道:“你也是,怎么就跌落在地儿了,我早就跟你说过,姑娘家要以贞静为主。”
吴蓁蓁立马乖觉道:“是女儿不对,见章家的姑娘和秦姑娘吵架,就该避开才是。”
听了这话,章家姑娘同时撇嘴,这事儿还不是你吴蓁蓁开的头。
冯氏皱眉:“章家姑娘?你们是谁啊,居然还动上手了。”
云潇垂着头,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根本不敢站出来,云骊更不会站出来,云淑和陆之柔早就不在这里了,也不知道何时走的。
就在冯氏阴沉着脸的时候,云湘居然站出来了。
云湘小脸通红,站出来对秦娇道:“对不住,秦姑娘,是我冒昧,让你跌下。对不起……”
她垂
在两边的手,紧紧握着拳头。
云骊顿生兔死狐悲之感,云湘是个多么骄傲的人啊,现在出来替云潇顶包,其实就是因为在冯氏手下,如果她现在不站出来,过后,冯氏不知道怎么看她。
单姨娘母女都是依靠冯氏,冯氏若是厌弃她们了,她们就和云清一样,只能当个活死人,或者如以前的云淑一般了,任人宰割。
“对不住了,吴姑娘,是我没看到你。”云湘又走向吴蓁蓁那里道歉。
五月的天,云湘却满脸涨红,云潇悄悄的松了一口气。
夜里,祠堂风凉,阴风阵阵,一阵风袭来,云骊搓了搓自己的手,又左右四顾,心里暗叹倒霉。
端午佳节,原本应该热热闹闹的,就因为这起纷争,她们章家姑娘全部都要来跪祠堂,冯氏也是发了狠。
云淑跪在云骊身畔,吸了吸鼻子,她是真真的无妄之灾,罪魁祸首还不是云潇那丫头。
偏偏顶罪的人是云湘,一起跪祠堂的是章家姑娘们,因为她们没有阻止也是错。
这样的理由并不充分,就是云骊也不服气,如果姊妹都很好,那肯定就不在意这些,甚至都会出来说话,但平日云潇就不识好歹,谁会帮忙?
“好冷啊。”云潇带着哭腔,很是委屈,还恨不得旁边的云湘安慰她。
云湘紧紧握着拳头,目视前方,她一直是个自尊心非常强的人,因为一直讨好冯氏,冯氏也给她十分的体面,甚至云湘还有亲弟弟在,单姨娘在冯氏面前也有体面,哪里想到今天出了这么大的丑。
大家各自有各自的委屈,陆之柔却在寿喜堂坐卧不安。
“淑丫头几个都被罚跪,只我却好好儿的,到时候岂不是大家都觉得是我从中挑唆的?我就是说我不在场,怕是下人们也说闲话。”
安嬷嬷安抚道:“您本来就是无妄之灾,谁会想到您的身上?再有,还有老太太在呢,她怎么会看您的名声有一点儿不好呢。”
陆之柔摇头:“可是我看云淑不是也在老太太这里么?可二舅母说教训,就喊回去教训了。丝毫没有任何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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