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好,原来是家风如此,我见娘子也是出口成章,诗文清新。”
一个家中,连女子都这般有才情,更何况男子?
文懋忍不住替妹妹多说好话:“子珩你还不知晓我五妹妹是从松涛先生学雕刻,专学小篆,印章刻的极好呀。”
这是裴度没想到的,他忍不住心道,云骊真是博学多才啊,却从来不好自显,就是打双陆也是自己和她玩儿才知晓的。
这话孔隽光自然也听到了,他的城府比吴灏深多了,吴灏直接嚷嚷出来,终究少年心性,他却不是这种直接说人坏话的人。
在他眼中,这种清高才女实在敬谢不敏,而章云骊显然不是单纯如此,她对小孩子都没有耐心,对妹妹告状,可见其人。
这些所谓的诗才,不过是她沽名钓誉的本事。
孔隽光再看裴度,倒是可惜了,因为裴度实在是谈笑自如,行事有度,一看就是日后前途无量之人。
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贤妻打理家业,恐怕再好也会被拖累。
就章云骊那些鬼魅手段,怕是害人不浅。
孔隽光瞬时站起来道:“枯坐无趣,不如大家一起出去投壶射箭。”
大家都道好,秦司腾也想露一手,他又巴结孔隽光,立马响应:“好,我们出去投壶。”
既他二人都如此说了,大家都跟着出去,裴度也是如此。
花开两朵,各表一枝。
云骊那边正和李氏说起裴度外放的事情,她道:“他若外放,我肯定想跟着去的。”
李氏一听就急了:“那万一要是派到那等苦寒之地如何是好?”她这几日因为云骊嫁了,还要重新管家,倒是忘记这茬儿,让大老爷看看能不能托人安排轻省的地儿。
但要是真的被派到苦寒之地,这去了不就是受苦啊。
“大伯母,您别担心,若真是苦寒之地我就不去,那岂不是说我只能享富贵,不能担风雷。”虽然她是早知晓裴度选官升州,但既然不是明令,她也不能说出来。
李氏戳了一下她的额头:“你这孩子,去那苦寒之地,你若有孩子了,如何是好?那地儿可不像咱们上京,生孩子是要人命的,就是上京的女子,富贵人家,都有孩子是鬼门关啊。”
她是怕侄女不知道这些,有情能饮水饱。
这裴姑爷当然好,这样的英俊的相貌,过人的才学,容易引起姑娘家倾慕,就连云骊也不免俗。
云骊也是没想到生孩子的事情上,她虽然懂的不少,可还没想到生育一事。
见李氏实在是担心,她就附在李氏耳旁道:“您放心,我们悄悄打听应该是外放到升州了,但还没有确定,反正是不会很偏,因为历年状元都是如此。”
李氏拍了拍胸脯,笑道:“这我就放心了,升州可是虎踞龙盘之地,是好地方呀。”
“就是稍微偏僻点我也会去的,若真的苦寒之地,就是我想去,他也不许的。”这点自信云骊还是有的。
李氏叹了口气:“这样才好。”
她膝下两个姑娘都过的不错,长女成了皇后,侄女也嫁了可心的人。
云淑见云骊搂着李氏的胳膊撒娇,想到孔隽光,她真的有点怕,若真是孔隽光出头闹大了,这可如何是好?
因为没有云骊确凿的什么证据,直接发难,这样打蛇不死反被咬,是很可怕的。
云骊也仿佛察觉到云淑的目光,抬头看了看她,总觉得她神思不属,不过还好身上没有以前那种乍富小人不脱贫寒肌体的感觉。
还记得那时她刚刚和孔家结亲,时常在自己面前显摆,以前即便和她关系不算太好,也很少会表露自己的意思,甚至还算得体,一下变成那般,这不能说明是她变了。
只
能说明她本人就是那般,从一开始就是慕权,在她心中嫡女地位高于庶女,所以云潇是高于自己的,她能区别对待,甚至屡次在云潇和自己拌嘴或者如何时,她都是默默站队云潇。
也许从慕权到她有些权利了,她就开始露出那副嘴脸了。
外面丫头道:“老太太宴席准备好了。”
章老太太对李氏道:“我年纪大了,就不去了,你带着她们吃吧。”
李氏躬身道是。
云骊也跟着过去,就是不知道裴度如何了?
却说裴度在和他们投壶射箭之后,孔隽光到底上过战场,几次正中靶心,大家都为他欢呼。
“诸位承让,你们先玩儿吧。”孔隽光射箭完了,就在一边歇息。
正巧吴灏看到孔隽光,他眼神有些复杂,又很羡慕,他能娶七妹妹,这是多大的福气啊。
中午是在南园摆宴,大老爷摆了两桌,正好按他们妻子的排名坐位次,裴度和孔隽光原本中间隔着吴灏,但吴灏因为上回的事情,主动推说肚子不舒服,坐另一旁,因此他二人就坐一处了。
孔隽光在刚刚投壶时,人太多,没有提起什么。
现下他独自敬了裴度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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