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是让裴度无法拒绝的原因,陆之柔觉得自己变坏了,她更想看她们的乐子,你就是再貌美又如何,天下乌鸦一般黑。
“既然你是去晏次辅家中,那我就不留你了。”
云骊笑着点头,她很少在庆王府乱走,就怕遇到什么人,尤其是之前遇到庆王几次,他似乎对自己……
其实成过婚,知道情爱一事的人,一个眼神就明白对方是什么心思。
所以,云骊若非是她们下多次帖子,也只是来一次,而且从不起身出恭,听完就告辞。
而陆之柔发的这些帖子和庆王也有默契,原本有几次她是没写帖子的,但是庆王那边的人会多写一份。
庆王解释的是,裴度是重臣,怎么能不请。
可陆之柔清楚,庆王是什么人,皇室翘楚,非常傲烈的脾气,多少三品大员在他面前唯唯诺诺,他和皇上关系很是亲密,多少皇家事务都是他在处理,怎么可能会因为裴度请云骊。
苟且之事,最为恶心。
她甚至不知晓云骊和庆王私下有没有什么,她也不稀罕知道这些肮脏事,可她心里不知道怎么,还是非常不舒服。
虽然不喜欢庆王,可是得知丈夫居然喜欢别的女人,原来的丈夫裴度也喜欢她,她就不平衡了。
这出戏唱的很热闹,云骊也看的很开心,再吃茶时,她发现陆之柔脸有些扭曲,云骊不语。
一直到散场时,云骊就随大流一起出去了,不远处庆王看着她的背影,有几分出神,他其实没什么龌龊想法,只是想能和她说几句话也好,但总没有机会。
如果没有定亲,也许他根本没有任何心思,可是他是和她插过钗的,因为那枝钗太普通,后续送的皮毛全都是挑最好的当作聘礼送去的,可惜天不假人愿。
他们这些人的心思烦恼,云骊一概不知,她出去时,见到裴度很高兴,裴度就站在马车旁边,什么也不做,就是在等她。
“不冷吗?你在马车上等我就好。”云骊笑道。
裴度摇头:“知道这个时候你们差不多散了,我也才刚来没多久,今儿听什么戏了。”
云骊就雀跃着叽叽喳喳的说了,裴度听的很耐心,也宠溺的扶着她上马车。
一直到家,裴度都没打断她,因为他知晓云骊难得可以出门做客听戏,至于其他龌龊之事,他甚至不愿意她听到。
就这样,挺好的。
见裴度望着她的目光这么神情缱绻,云骊腾的脸
红了,她觉得自己实在是太幸福了,哥哥做后盾,丈夫对她这般爱恋,两个儿子也听话。
上天保佑啊,就让她一直这么幸福下去吧。
早起时,裴度静悄悄的看着她的睡颜,忍住不敢吵醒她。
昨日也太疯狂了些,他在她身上密密麻麻留下太多印迹,莹白的皮肤上如晶冻般,让他忍不住心底又发热。
云骊迷迷瞪瞪的睁眼,发现他一直在看她,立马脸爆红:“怎么这样看着我?”被人这样凝视,真的是太不好意思了。
裴度笑道:“不知道为何要这样一直看着你。”
“可能我太美了。”云骊歪着头,俏皮的道。
她很少会这样自己夸自己,就怕别人在心里诟病她,但是当着裴度,她有点在刘姨娘面前那个小姑娘的样子。
裴度却无脑附和:“是,太美了。”
云骊就咯咯咯直笑,但是想起自己还未梳洗,就道:“既然醒了就起来吧,昨儿出去没带烁哥儿出去,晚上他见着我都生气了,早上把他喊来,陪他用早膳,如何?”
“你心底只有儿子啊?”裴度说出这句话来,也被自己惊到了。
他从来都不是这种软弱娘们儿的样子,更不可能和儿子吃醋,在妻子面前再如何只是床帏之事,但在外面他都是铁骨铮铮之人,颇有大丈夫气概。
但今日他居然说出此番话来,完全是和儿子吃醋,他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云骊心里也是微微一动,不由得起身拉着他的手道:“都有,你在我心目中更重要,如果没有我的子珩,那孩子又从何处来呢?”
原本她身上未着寸缕,一起来就“呀”了一声,又赶紧拉上被子。
裴度眼神却冒火了,他把枕头垫在她腰下,无比寒冷的天气,他豆大的汗珠滴在云骊身上,云骊也仿佛被推入欲海……
再醒过来时,枕边已经无人,云骊扶着微酸的腰,摇铃让下人进来服侍。
亲近服侍的几人都忍不住偷笑,云骊则闻道:“夫人那里没说什么吧?”
一般这个时候她都去裴夫人那里请安了,现在睡这么晚,天呐,她也怕被说啊。
尤其是早上还要了一次水。
粉青道:“您放心吧,是大爷说您昨儿太累了身体不适,让您歇着的,也去夫人那里说了,夫人那里的花嬷嬷还把二少爷带了过去,都在夫人那里。”
如此,云骊才放心,因为她自己也意识到裴度仿佛对她十分迷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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