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难受,陈曦几乎要被许多的话给逗乐了。周公之礼,也就是他家多多这样害羞腼腆的性子,才想的出这样的说法。他几乎要忍不住贴着她的耳朵说出更加直白而粗鲁的话,他想要她,只是不能。
许多眼睛闭着,看不到危险,还能继续按着自己的节奏往下说:“可是不行啊,我很抱歉。但我现在真的不行。我爱你,我愿意让你快乐。但客观现实不允许,非不愿也,实不能也。”
人都听得进去自己愿意听的话。陈曦听她说了这么一大通,只抓住了“非不愿也”,他激动地抓着人的肩膀,嘴巴的近的都快要亲上去,声音压抑不住的兴奋:“多多,你愿意的,对吗?”
许多只觉得脸的下半部有热气喷过来,却没想到他的嘴唇靠自己这么近。她点头的时候,嘴巴恰好碰上了。这一沾上,哪里还挪得开。
陈曦吻得轻柔,却丝毫不容她退却。他左手横着箍紧她的背,右手扣着她的脑袋,不让她动弹。许多的嘴唇被含着,舌头也被追逐地无处躲藏。她这时候才真切而直观地体会到男女体力上的差异。倘若陈曦不松手,她真的没办法从他的掌控下脱离。
许多从心底涌现出恐慌的情绪,那种失控的无措让她一时间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想,她是不是应该哭啊,哭着求他松手会不会有用。可她又不愿意哭,这样软弱,她深深地羞耻着。
陈曦察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终于松了手。他掐着她的腰,喘着粗气:“多多,多多。”他想求一个认同。
许多腰有点儿疼,但她已经顾不上。她把胳膊横在两人之间,明确地形成了抗拒的姿态。
陈曦想抓起她的胳膊架在自己肩膀上,可手刚一碰到那光裸滑腻的肌肤,就是一阵明显的颤抖。他总算冷静了一点,强令自己往后面挪了挪。
许多趁机从床上滚了下去。她拿椅子挡在自己面前,结结巴巴道:“陈……陈曦,你冷静一点。”
外面响起敲门声,许宁问二姐:“姐,你有圆规吗?我圆规丢在教室忘拿了。”
许多赶紧整理一下衣服,冲门外喊:“你等一下,我找找看。”
陈曦身体还未平复到正常状态,只能胡乱将外套脱了缠在腰间,背对着门站在窗前假装看风景。
许宁接了圆规,声音有点儿好奇:“陈哥,你在看什么?”
陈曦脱口而出:“看……”
他猛然反应过来,窗户关着,帘子也拉上了,除了眼前的纱幔,什么也没有。他一时间尴尬的无以复加,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你姐的窗帘有点儿旧了,我想给她换一下。”
许多连忙摆手:“不用,我挺喜欢这个的。”
许宁还是没有离开,他继续盯着陈曦的背影:“陈哥,不早了,我姐该睡觉了。”
陈曦知道按照常态,他应该跟着许宁出去,这一页也就算掀过去了。可惜的是,他现在的状态压根不能正常见人。
许多也知道他身体的反应,纵使再羞耻,也得硬着头皮帮他解围。她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宁宁,你早点儿休息吧。陈曦还得再帮我讲一道题目。”
许宁想再接再厉。许多冲他摇摇头。他犹豫了一下,看了眼手表:“姐,都九点半了,你再晚再晚,十点钟肯定得睡觉了啊。”
许多“嗯”了一声,把弟弟送了出去。门一合上,她就又落入了一个火热的怀抱。陈曦抱着她磨磨蹭蹭,贴着她的耳朵笑:“还是我家多多心疼我。”
许多又羞又怒,又无可奈何。她压根就不敢再看陈曦,直接推开他,丢下一句:“你自己想办法。”就缩到房间的角落里头去了。
她真怕陈曦还会追过来。房间就这点儿大,她能藏哪儿。再说她还要脸,不敢真弄出大响动让弟弟再过来敲门。这人就是吃死了这一点,才这样厚颜无耻。
陈曦怕把人逼急了,多多真会跟他翻脸。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他安慰自己,表示妥协,自己去卫生间解决问题了。
过了十几分钟,他才回来,手上刚洗过。他见许多还呆呆地坐在电脑前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故意走过来,抓起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笑道:“还是我家多多的手摸着舒服。”
许多浑身的血都往脸上涌,可她奇迹般的没有躲闪,而是强行按压下了羞恼的情绪,认真地盯着他的眼睛:“这样就可以了吗?只是用手。”
陈曦楞了一下,蹲下身子,拿脑袋往她怀里蹭:“多多,多多。”他只是喊她的名字,却一句其他的话也没有。像要糖吃的小孩,让许多无端的想到了当年许婧家的宝宝,在超市看到玩具时,想要却畏惧妈妈,就一个劲儿往小姨的怀里蹭。
许多勒令自己不许心软。这时候她心软了,祸害的是她自己。她把陈曦的脑袋从怀里拽了出来,继续以严肃的口吻交谈下去:“这是上限,其他的,真的不行。”
陈曦抓着她的手贴着嘴唇亲吻,试图再争取点儿福利。许多摇头,坚守底线不肯松口。两人就这么你来我往,拉锯战了半个小时,才勉强达成协议。可以有亲热举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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