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得意洋洋:“那就正好啊,爸爸教育闺女,天经地义。反正我心软,我怎么看我家小黑黑都是最好的。”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许多应着过去开门。
陈曦听到了她讲电话,问怎么回事。
许多戳戳小黑黑的脑袋,笑道:“我们家的小宝贝在客厅拉粑粑了。快,爸爸去好好教育一下小姑娘。”
小黑黑脑袋往许多怀里埋,好像明白他们在说什么,不肯抬头。
陈曦笑着一把抱起小黑黑:“走,小宝贝儿,咱们去客厅玩,不打扰妈妈讲电话。”
许多毫不掩饰炫耀的心情:“看到没有,我们家就是这么教育孩子的。”
江冠南嗤之以鼻,哼,不要脸。
许多准备挂电话,江冠南又突然间想起个话题,喊她别挂。他有新八卦可以分享呢。
“你还记不记得那个女生跳楼的传闻?”
许多开了免提,一面往脸上敷面膜,一面问:“你不是说那个是误传嚒,人家不过是被药片卡到了喉咙。”
江冠南鄙夷了一下她的消息之不灵通。那是另外一桩事了。跳楼的真有,是一中高三插班复读的。那位姑娘写完期末数学考卷就崩溃了。她成绩不错,就是数学差了一点。去年高考数学卷不是特别难么。她是哭着出了考场,后面几门也没考好,干脆复读了。
“这一回,她看到期末数学卷子又洒泪当场,觉得这一回高考也是一样的命运,毫无希望。然后当天晚上,她就从她家窗户往外头跳了。好在他们家住的是那种老式居民楼,不少人家在阳台外面延伸出去,搭了违章建筑物。于是她就中途阻了两回,最后摔在花坛里,大腿又被冬青树给贯穿了,嗯,虽然腿废了,不过命也保住了。“许多听得心惊胆战。她真想冲过去摇醒那个姑娘,不至于的,真的不用。再过十年,你连你高考到底多少分都不记得。除了读一个好大学以外,人生还有无限的可能。你非要纠结在升学这一件事上,还可以考研啊。只要努力地活着,人生总有希望可以逆袭。
最最关键的是,今年的高考数学卷真的是令人发指的简单啊。虽然她上辈子感受不深刻,可所有人都说简单,数学成绩好的反而吃了大亏,因为完全拉不出差距来。
许多感慨了几句,表示理解不能。当年她高考结束后虽然哭成狗,但也没想过复读什么的,至于走极端,那更加不可能啦。呃,可能从本质上上她就是个不思进取的人吧。
江冠南咂舌:“哎,我估计她这么一来,没个月是下不了床的。这高考复习还怎么进行。到时候她会不会再想不开啊。啧啧,大家怎么都这么流行摔断个腿什么的。上次你那个表姐还有她那个什么同学,不也折腾了那么长时间。”
许多听他这么一说,突然间想起昨晚上逛街的偶遇,问他道:“哎,你知道不。那个宁檬放出来了。昨晚我还看她跟毛玉逛街来着。毛玉好像比以前胖了不少,不过脸小就是占便宜,脸型还能认出来。就是没想到为什么她会跟毛玉混在一起。两人以前不是吵得很厉害嚒。”
江冠南嗤之以鼻:“她这种人啊,有奶就是娘。宁檬好像是跟她吵着吵着,不知道怎么立场一致了。毛玉后来的医药费还是宁檬劝她小姨同意支付的。嗯,好像就是这样吧。懒得管这些惹人烦的家伙。”
许多毫不留情地吐槽:“懒得管你还知道的这么清楚。”
江冠南跳脚:“那是因为毛玉那个不要脸的家伙污蔑过我的清白。我什么时候对你有过意思了,这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眼光。我的理想型是小姐姐。”
前面的话,许多当做没听见。最后听这厮又敢意。淫她姐时,她暴躁了,把这家伙骂了个狗血淋头。想都不要想,还敢打她姐的主意。
江冠南被骂的奄奄一息,不服气扯着嗓子嚎:“who knows what iracles youachieve when you believe how you will”
许多吓得捂耳朵,怼回头:“你别唱了,大晚上,把狼都给招来了。我知道,你的奇迹肯定不会是我姐。行了,友尽,再也不见。”
江冠南又开始嚎:“你凭什么肯定小姐姐不是我的?”
许多心道,因为我知道你老婆不是我姐啊。我一点儿也不想我姐成为你的学校。
许多警告:“你要是再敢打我姐的主意,分分钟友尽啊。这回我说话算话。”
江冠南嫌弃道:“哼!我的理想型还是小姐姐。啧啧,虽然你们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妹,但风格迥异。否则我就勉为其难地追你了。”
许多呵呵哒,我谢谢你啦,少年,感谢您老人家高抬贵手放过啊。
她挂了电话,先去卫生间洗掉脸上的面膜,觉得自己皮肤水当当,美美哒,又欢快地去找她家小男友。
陈曦略有些哀怨地看她:“终于舍得挂电话啦?”
许多“嘿嘿嘿”干笑,蹭到他怀里撒娇。她之所以开免提,就是不想她家小男友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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