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点菜了,这臭小子居然还敢这么拽?拉黑,果断拉黑。这么傲,她姐要是跟他有点儿什么,以后还不得在他面前怎么低声下气地过日子啊。
陈曦搂着他家多多开解,试图给多年老友找个借口:“他大概是真有什么急事吧。他这人凡事不爱跟人说,就是这么个脾气。”
许多愤怒不已:“那他也该事先打个招呼,原本说好今天过来的。一声不吭,还得别人追着他问,算是怎么回事?”
陈曦立刻毫无原则地当了墙头草,跟着一起控诉冯子昂的不靠谱。他借着上洗手间的机会,赶紧给冯子昂发短信,这好歹得跟许婧说一声吧,哪能这样。
可怜的冯子昂正陷在有生以来最大的自我怀疑中,看到短信里头许婧这两个字,吓得直接将手机给甩开了。他症状越来越严重了,甚至不看小电影时,对着窗外发呆,都能看到草地上出现许婧的幻象。他不由自主地微笑了,然后那幻象也成了温香软玉。他彻底崩溃了,默默地关上了窗户,关了灯,蹲在房间里头发呆。
最后,他鼓足了全部的勇气,也只是给许婧发了条简单的短信:对不起,我不能过来了。
许婧收到短信后,有点儿担忧,拨了电话回去,小心翼翼地问他:“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冯子昂性情孤僻,好像朋友并不算多。陈曦应该算他关系相当亲密的朋友了。这样放人鸽子,很容易引起反感的。
冯子昂看到手机上许婧的名字跳动时,脑子的第一反应是拒接。然而长期打电竞练就了他敏捷的手指头,手指头不听话地直接按下了接听键。然后那声柔柔的“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响起来,他就又忘了脑子的存在了。他慌里慌张,结结巴巴,支支吾吾,词不达意。
许婧觉得自己可能犯了个愚蠢的低端错误。不打电话而是直接发短信说明,大约就是不方便打电话的意思。冯导前天还在抱怨相亲的事情。冯子昂这么躲躲藏藏的,大约正在忙着奔波于各个相亲现场吧。
真没意思。
许婧扯了扯嘴角,声音依旧轻柔:“那你忙你的事情吧。再见。”
她挂了电话,第一反应是想将冯子昂的名字从电话簿中删去。她有种受到了愚弄的愤怒。然而她很快又笑了出来。本来就没有任何事,他不过是想找她帮忙当私人营养师而已。交浅言深,是她管的未免太宽了点儿。
冯子昂听着挂机过后短促的“嘟嘟”声,无力地瘫倒在床上。他捶着自己的脑袋,说不出的懊恼无奈,怎么会这样,他怎么会这样。他怎么能如此的禽兽不如。
前一天晚上,冯子昂半夜惊醒后就一直未能入眠。这一回,他迷迷糊糊地躺在床上,自责着自责着,稀里糊涂进入了梦乡。
这一回他一觉睡到自然醒,然后正当他欣喜不已的时候,察觉到了下ban身的擎天一zhu,几乎是同一时间,他睡眼惺忪间就看到有双莹白小巧的手卧了上去,那手粉嘟嘟的,手背上还有手涡。那种触感令他心神摇曳,释放出来的瞬间,他一把搂住人吻了起来。然后他如愿以偿地看到了那张清新柔美的脸庞。
冯子昂脸上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搂着人再一次陷入了梦乡。
这一回醒来,他彻底慌了。因为耿直的冯姓青年清楚地记得,他清楚地认出了许婧的脸以后,没有幡然悔悟,反而满心欢喜地搂着人家睡了。
冯子昂已经彻底无法直视自己了。
病倒了
陈曦收好手机, 回到客厅里, 心道,哥儿们,可以了, 哥这可是冒着被我家多多掐死的危险提醒你,通风报信来着。你要是不知道珍惜,那你继续一辈子抱着键盘睡吧。反正哥肯定不缺人当连襟。
许多正在教训小黑黑。这只小吃货看到地上的花瓣, 明明肚子圆的像球一样, 居然还要吃。她抱起小黑黑, 拉下脸来:“黑黑不能这样, 乱吃东西会肚肚痛的,到时候你会非常难受。”
小黑黑吃花瓣正吃得香,哪里愿意被这样剥夺了美食,各种哼哼唧唧的不乐意。
许多没办法, 承诺晚饭可以给它多加羊奶, 哄了半天, 这娇气的小吃货才委委屈屈地蹭起了许多的肚子。她笑着抱它, 点它的脑袋:“你啊, 总有一天会吃亏在这张嘴上。”
哪知道许多乌鸦嘴了,当天晚上, 小黑黑就开始吐奶, 吐得一塌糊涂。许妈当时还没有回家,见状忍不住将老二给骂了一顿。这才多点儿大的小狗,一顿饭吃的比老猫都多, 哪儿吃得消。
许多自觉理亏,她的确是太纵容小黑黑了让这小东西胡吃海喝,这下可不是出问题了。
最神奇的是小黑黑本尊,它吐完奶以后,居然还想再把吐掉的奶糊糊吃下去。这是怎样的一种吃货精神啊。许多赶紧把这小东西给抱到边上去,狠狠心,胃肠道疾病,先减轻胃肠道负担,给它空空胃吧。
小黑黑一见没有奶糊糊吃了,立刻不干了,各种撒娇打滚闹脾气,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许多怕它在地上又冰到了小肚子,只得拿它的小毛毯扑在地板上,跟它好好讲道理。不能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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