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子赶紧跟许爸碰杯,没有再提达子这一茬。
亏得达子自己那边也不太平,估计他现在已经怀疑报警的人是那个女的。那人一并被抓进去,也是她的苦肉计了吧。
华子微微一笑,挟了一筷子鮰鱼放进嘴里。不愧是三鲜,果然鲜美。这一回帮人搞倒了那个管后勤的领导,拿到了十万块钱,跟以前的那些积蓄凑在一起,差不多的确能把门面给开起来了。
至于那个什么陈雪。她不是一心想把事情给搞大了,让达子跟许婧彻底没脸么。连把自己跟两个男的乱搞的视频弄到许多的婚礼上去播放的主意都能想得出来。这回她应该是完全如愿以偿了,这都把自己整到牢里去了。
同一个时候,得到陈雪被警察抓了个现行已经关起来的消息,毛玉愤恨地捶了下床板。妈的,那个蠢货,竟然把自己都给折了进去。白痴弱智!同样是被玩,宁檬起码还能过几年吃香喝辣穿金戴银的好日子。她呢,什么身家都攒不下来不说,连人都栽了。
毛玉烦躁地点了根香烟,在空间里留言:蠢猪被捉到了,老娘白忙了。
她郁闷地躺在床上,拿香烟烧着床单玩。真是要命,为什么那个a也从来不出现了。人生好像无聊到什么事情也没有了,真是让人难受。真该先问陈雪把全款都拿到手再干活的,白白浪费了她这么长时间。
毛玉躺了一会儿以后,开始皱着眉头爬起身,继续开了游戏继续操纵界面上的美少女跳舞。她在游戏里的结婚对象追问她要不要约出来见个面。毛玉轻蔑地翻了个白眼,手飞快地敲下一行字:不要。人家要打工挣学费。
这些蠢货,不过是想免费约。炮。这样的蠢货,就该被骗光了所有的钱。
毛玉心满意足地输入了自己的银行卡号,等着白痴给自己打钱。她开了一罐子啤酒,直接往嘴里倒着。那根被她随手丢到了床脚的烟头,已经在拖到了地上的杯面留下了一团焦黑,那团黑越来越大。
喝得醉醺醺的毛玉似乎闻到了焦味。她喊了一声“妈”,没有得到回应以后,发出了一声恶毒的咒骂:“蠢货,都没米下锅了,还只会打麻将。”
有这时间精力,为什么不去那个该死的男人的家门前上吊?小老婆跟小杂碎吃香喝辣,原配长女却要吃糠咽菜。
让所有人都看看那个伪君子的真面目,认清他的丑恶嘴脸。
烦躁的毛玉随手抄起椅子开始砸电脑。那股心慌劲儿又来了,让她恨不得拿把刀捅了谁。之前她跟着宁檬住在富商安排的地方时,宁檬为了助兴,时不时就跟那人一起嗑。个药。她听人说,那玩意儿能减肥。她表面上满不在乎,心里恨死了当年给她用激素的医生。她都成什么样儿了。
后来宁檬被赶了出来,她又跟宁檬闹翻了,当然没有免费的药能吃了。被迫戒断的毛玉却始终处于一种暴躁的状态,好像精神分裂了一样,始终恍惚难受。
毛玉慌忙又开了一瓶二锅头,咕噜咕噜灌下肚子。她希望能够用酒将这股难受劲儿也压下去,一醉解百愁。
一直到晚上快十二点钟,输干净了身上最后一毛钱,还欠了牌友五百块赌债的毛玉母亲,没精打采地往自家走。她现在都山穷水尽了,完全不知道该从哪儿找钱去。好容易一哭二闹三上吊从社区磨来的低保,一个月那点儿钱连她上桌摸一圈麻将都不够。
毛玉那个死丫头不想着出去挣钱,还威胁说要砍断她的手。
当妈的心浮气躁往小区门口走,却看到自己楼下有消防车。一群人围着窃窃私语。她正想着谁家烧了,可千万别连累她们家。旁边看热闹的人就一把拉住了她:“哎哟,你怎么打牌才回来啊。你们家烧了,你都不知道啊!”
毛玉妈一听就火冒三丈。肯定是那个死丫头煮方便面不晓得关煤气灶,给闹出来的。死丫头人呢?这烧成这样,她们以后住哪儿去?!
看热闹的邻居还在感慨:“哎哟,对对对,你赶紧去医院。你们家毛玉烧成一团黑了,救护车才把人给拉走的呢。真是的,人在家里还能烧成这样。这孩子睡得也太死了吧。”
毛玉母亲一阵天旋地转,差点儿没当场晕过去。
这个夜晚,城市的这一边,火光染红了天空,另一处却是黑黢黢的夜。
许婧坐在奶茶店后面充当储藏间的小小屋子里,静静看着小小的窗户发着呆。
今天上午从医院出来以后,许爸就想安排她先去外地散散心。天南海北地走一走,再差的心情终究也能恢复回头。实习的事情,他去跟医院打招呼,不用担心。
冯子昂也表示自己暂时没事儿,可以陪她出去散心。不拘哪里,上山下海,都可以。
许婧却拒绝了。她只想回到她的小奶茶店里去,在那儿她能够找到自信。她没有那么差劲,她也可以自己自立。
许爸当时叹了口气,没有强迫大女儿按照自己的心意来。分手是分手了,能不能走出来,开始新生活,还要看婧婧自己。
奶茶店自从那天将两个企图鸠占鹊巢的员工赶走以后。许婧索性就请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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