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院里除了侍女们的衣裳,没有别的女子的衣裳可以给岁岁穿,所以只能先披上二爷宽大的衣衫。
“姑娘把手臂抬起来一些吧。”扶风要给岁岁胳膊上的伤口抹药膏。
“有劳姐姐。”岁岁应着,正要抬起手臂。
一时不妨,扶风那沾着膏药的小勺正正怼在了伤口上。
“啊……”膏药有些刺激,岁岁疼得痛呼。
扶风见状似乎哼了一声:“姑娘也该小心些才是。”
岁岁捏了捏手心,却像是没有听见她语气里的不耐烦,仰着花朵一般明媚的小脸对扶风笑,笑得人畜无害:“姐姐说的是,我自当小心。”
扶风撇了撇嘴,收了膏药,也不再说话,自顾自地出去了。
岁岁卷了卷拖地的长衫,并不生气,收拾好自己就出去找二爷了。
外间正摆膳,二爷坐在桌前。
李祯一回头就瞧见了一个垂发温顺,身姿玲珑的小美人套在长衫里,长长的衣摆拖地,路都走不太顺了。
他一晃神,便像是看见了一只灵动的小狐狸被网在了他的衣衫里,逃也逃不掉,那般活灵活现。
真是只狐狸成精了不成?
李祯眯了眯眼眸,暗自思量,起身去牵她藏在袖子里的小手。
他站在她身前,才发觉她堪堪可到自己胸口。
“多大了?”
问的是年龄,但心里想的是这还有没有得再长高呢?
岁岁老实巴交回答:“再过几日就满十五了……奴婢恰巧是在元宵那日生的。”
“嗯?”
李祯点了点头。
是蛮巧的,也……够小的。
怪不得总见她小脸那般幼圆,便是瘦得下巴尖尖,可脸颊上还是肉嫩的,原来才十四岁。
二爷心里又有几分酥痒了。
这若真是只小狐狸成精了,也还只是一只幼狐呢。
二爷此时还不知道,这就是那养成的乐趣。
“用膳吧。”
二爷放话,岁岁便雀跃地上桌了。
她早饿了,且二爷这晚膳未免太过诱人。
清蒸鲈鱼、腐皮焖鸡、鲜炒时蔬,还有冬天喝了最补气血的生姜当归羊肉汤……
主食是米和面,若都不爱,还有葱油小饼……
二爷这日子过的可真是奢靡。
岁岁心里直摇头,但还是毫无负担地吃起来了。
所幸二爷在饭桌上的规矩不大,他也不爱让人伺候布菜。
岁岁起先还装模作样地给二爷夹菜,到了后头就只顾着自己了。
李祯瞧她吃得认真,倒不是那种狼吞虎咽的样子,该有的规矩还是有的,只是吃得格外香,带着她旁边的人都觉得开胃了。
她似乎还特别喜欢那道腐皮焖鸡,连吃了好几块。
李祯又想,狐狸嘛,可不就是爱吃鸡的?瞧她吃饭可真有意思。
饭后饮过香茶漱口,岁岁被前院的侍女伺候着净手。
窗外天色昏沉,似乎又下雪了,沿上堆积着浅浅一层雪白。
室内却是温暖如春,红炉小火烧得正旺。
帘帐落下,侍女们都十分知趣地退下。
岁岁仍穿着二爷的衣裳,扭扭捏捏,搅着小手往床塌去。
对于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她有些忐忑不安。
二爷正斜靠在床头,看着她。
“既然这衣裳不合身就别穿了。”
岁岁小脸一红,解下腰带。
少女酮体缓缓展现,一身莹润肌肤几乎叫人看花了眼睛。
更遑论丰乳纤腰、翘臀细腿,腿间一线粉白密缝,处处极致,处处婀娜。
李祯自然见过不少美人,可如她这般媚骨天成的倒是第一次见识。
“过来。”他扬了扬下巴,示意小婢女靠近,声线已经变得有些暗哑。
岁岁的心跳也在这一刻开始变快,渐渐鼓动如雷。
二爷看过来的目光似乎有温度,炽热的,火苗星子般毫不掩饰地撩着她每一寸赤裸的肌肤。
她小心翼翼地绕开二爷的长腿,爬上床塌,跪在里侧。
很害羞,第一次和男子这般赤诚相对,更不敢看他幽幽深邃的眼眸。
只能像一只初生的乳燕,瑟缩着身子,不敢张开羽翅,两团雪白乳肉便是被她这样挤在双臂之间几乎变了形状。
李祯盯着她胸口那道幽幽的香沟,有了想埋首进去深嗅一口的欲念。
“二爷……”岁岁察觉到二爷一直盯着她胸口看,羞涩地用手臂挡住了身子。
却是挡得住两点颤颤巍巍的嫣粉乳尖,又挡不住白花花的乳肉溢出手臂。
“二爷别瞧……”
岁岁无助得不知道眼睛该往哪处看,像一只迷路的小狐狸,看天看地,最后又一头扎进二爷深如幽潭的眼眸。
李祯毫不客气地拿开她的手臂,大手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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