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细碎碎的哭声,小爪子一样挠着他的耳朵,李祯活了二十来年还真没怎么正经哄过人。
本来也没什么人需要他费心思去哄。
是以,二爷的哄有些硬邦邦。
“哭什么?不过多说你几句,还说不得了?扶风不敬你可以说,犯不上暗地里算计。”
说到底是他不喜女人间的勾心斗角,小婢女娇柔美丽,又有几分聪慧,目前看来是第一个如此合他心意的女子,这份感情终究是不同的。
她若乖巧安分,他一直宠着她也无妨,即便将来有了正妻,或是新人入府,他也不会太过冷落她。
给她个名分,再生个孩子,无论男女,她也算是在府里站稳了脚,可若是她心大了,侍宠生娇,肆意妄为,他会腻烦的。
李祯不想如此,他按住她的肩头,手下小婢女的肌肤细腻光滑,他想到方才她承宠时的媚态,心软了几分,语气缓和了不少。
“别哭,你是聪明的,好好伺候着,我会一直护着你,可若是这聪明用错了地方,不安分守己,就把你打发出去……”
岁岁埋在二爷胸膛,听到这话忽地眼睛一亮。
这算是一个承诺吧,二爷这样的身份地位想必不会轻易食言,有了这句承诺,她往后在府里的日子也能过得舒心些。
岁岁立刻见好就收,身子抖了抖,小手紧紧地抱住他的腰身,哭声小了,闷闷地说:“二爷不要……”
李祯赶紧安抚地拍了拍她的背,抬起小脸亲了亲嘴,知道她怕这个,那晚说要把她卖了吓得手抖。
岁岁乖乖地张嘴让二爷的舌头进来,两人抱着吻了一会儿,彼此都在喘。
“二爷……”她靠着他身上呼气,唇瓣肿着,说话像是嘟着嘴巴。
“嗯?”李祯应她,握住她伸过来的小手捏了捏,软软的。
“二爷,以后我做错了,二爷罚我,但可不可以不要羞辱我,岁岁不想做性奴……”她说来还是有些难堪,眼睛都哭肿了。
可不能纵了二爷这歪风,虽然这次身子没有不适,但保不齐二爷下回更狠。
“我什么时候羞辱你了……”李祯想起来方才欢好时逼她说的淫话。
“你是为这个哭?”他越发搞不懂小婢女的心思了。
岁岁点头又摇头,一副不敢有反抗的小模样。
李祯失笑:“你知道什么是性奴就敢这样说?”
性奴?那是泄欲的工具,在床榻上毫无尊严,他什么时候这样对过她,那几句淫话只是欢好时调情罢了,她还不是被刺激得又叫又喷水,可见是有用的。
“脑袋里成天想的什么?那不过是”李祯揉了揉她粉润的脸颊,看小婢女那满眼的纯洁无辜,这话竟有些不好对她说出,像他在诱骗一个小姑娘似的。
“是什么?”岁岁好奇追问。
李祯又重重地捏了捏她脸上的软肉,没真的用力,但也把人弄得咿咿呀呀叫。
“没什么,以后慢慢就懂了,你乖乖的,说过不会轻贱你就一定不会。”
岁岁在二爷手心里蹭蹭,连忙点头:“奴婢很乖的!”
两人在书房里胡闹了许久,屋外奴才们都知趣地站得远远的,不敢扰了主子的兴致。
尹万福眼瞧着都快到午膳时间了,听见里头动静小了,顶着压力不得不上来叩门。
“二爷?是否该传膳了?您午后约了宁大人议事。”
屋里,岁岁正撒娇。
“二爷太厉害啦,弄得人家好痛,走不动了……”她捡好听的话恭维他,晓得男人都爱听这些。
这也是小柱子告诉她的,不知道小柱子哪学来的这些……
不过她也没有刻意夸大,虽不知旁的男子如何,但二爷这样的她承受起来就好有难度。
“二爷”她张开手臂,殷殷期盼地看着他,一副要抱的样子。
李祯这会儿也不觉得她没规矩了,小婢女胸前腿心都还有他掐出来的指印红痕未消散,更别说糊着精液的红肿小穴。
“先把衣服穿好。”他捡起丢在椅背上的衣裙给她
这丫头还知道害羞,穿肚兜的时候侧着身子躲他,却不知那团浑圆侧面看的时候弧度更美。
“二爷抱。”
李祯一手拖着她的臀离开桌面,那上头是一张打湿了皱巴巴的宣纸,水渍模糊了字迹已辨不出来几个字,昭示着两人方才做下的荒唐事。
岁岁瞧了一眼就羞臊地捂眼,二爷比她厚脸皮多了,整理好衣衫后,还能面不改色地唤人进来收拾。
他拍她的脸颊吩咐:“下午有事,自己回去歇着,伤处好好上药,空了再叫你来。”
岁岁心里冷哼,面上仍是笑靥如花地答应着。
这回换了扶雨伺候沐浴换药。
“扶风一时忘了自己的身份冲撞了姑娘,还请姑娘不要同她计较。”
这位姐姐态度温柔却也并不刻意讨好,看起来是比扶风要聪明许多的,也好相与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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