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魏灵央需要养病,这几日都躺着,要不然恐怕一起身就要失态。
严格来说,淅淅沥沥一直渗精的逼口今日才总算是消停,前几日哪怕躺在床上,不知不觉间魏灵央的亵裤就湿了,满是星星点点的精斑。
那娇嫩的艳穴实在是被磋磨的狠了,虽说没有开裂,但却肿的吓人,孟北尧每晚都要亲自上药才放心。
刚开始的时候,魏灵央是拒绝的,毕竟两人身份有别,就算现在已经怀了孕,她一时半会儿也无法接受。
但孟北尧显然不是个好说话的,魏灵央这小身板本就不爽利,就更不是他的对手,推搡了没两下就被逼至床脚,掰开了腿露出还在滴水的肿穴的那一瞬间,孟北尧的呼吸一下子就乱了,魏灵央被他盯得甚至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缩着腿夹着穴想要躲却又无处可去。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由她控制了,强势的男人按着她,张嘴咬下瓷瓶上的木塞,粗喘着将褐色的药汁浇在肿的一点缝隙都没有的艳穴上。
一瞬间的冰凉,缓解了腿心的火辣辣的刺痛,顺着缝隙流进逼口,冷与热交融,魏灵央受不住了,哭叫着挺着小腹想要躲。
孟北尧的大手有力极了,一手按着她,一手毫不留情的伸向肿穴揉按。
“阿央,乖,要揉开才能好,忍一忍”孟北尧嘴上温柔的哄着魏灵央,手上却是毫不留情,粗长的手指深陷进红肿的逼肉里揉按,揉的整个腿心又烫又湿。
本就敏感的身体在指尖带着药膏往逼口顶时,终于崩溃了,深处的艳肉疯狂的蠕动着往外喷涌。
而魏灵央此时已经被下本身又疼又麻的快感折磨的满头香汗,浑身颤抖不止,两条大腿一会儿夹紧,一会儿敞开,一副不知如何是好的模样。
等到粗长的手指伸进去对着疯狂蠕动的穴肉按摩的时候,她浑身已经提不起半丝力气,双腿大张着,露着腿心的艳穴,任由孟北要来回抽插。
在孟北尧按到凹陷的敏感点时,圆鼓鼓的小腹剧烈抖动起来,夹着手指的逼肉疯狂痉挛,含着孟北尧吸得他青筋直跳,喉结滚个不停,感觉到有热流冲向自己的手指,孟北尧咬牙抽出来手指。
下一刻,浑浊的水液溅到了他凑近的脸上了,高挺的顺着高挺的鼻梁,滑向唇间,孟北尧伸舌舔过,压低声音低吼了一句“真骚”
听到他的声音,一脸迷离的魏灵央不受控制的浑身抽搐,呜咽着又往外喷了一股水,这一次深处的白精就被带了出来,看到红肿的逼口上又沾上了白色的精点,孟北尧不顾魏灵央的哭求,伸手裹着药汁伸进逼口继续扣挖。
随着魏灵央的哭叫娇喘,不断的有精块顺着孟北尧的指尖流出,幸好这艳景他见了不止一次,要不然恐怕就要在魏灵央跟前失态了。
这药上的两人大汗淋漓,仿若真刀实枪的大干了一场,要不是那穴肿的实在是厉害,孟北尧指不定就真的压上去了。
他脑子里的理智全靠林跃白日里与他说的“娘娘身子娇弱,过度房事有损凤体”撑着,因此哪怕浑身都要燃起来了,孟北尧还是咬牙坚持住了,看着折腾了一番后水淋淋的艳穴,他喉间一阵干痒,险些控制不住凑上去舔舐。
看看魏灵央又羞又气的脸蛋孟北尧最终还是克制住了自己的冲动,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在心里说服了自己后,孟北尧咬着后槽牙又揉了两把,揉的魏灵央两条腿蹬着踹着又喷了后才收了手,拿了细软的湿帕为她擦身。
呼吸还未平顺的魏灵央,随着他的动作时不时的哆嗦,下半身的肿穴融化了一般流个不停。
在夜晚的烛火下,专注的男人眉眼低垂,魏灵央有些看不清他的神色,但想来应该是柔和的,本来憋了一肚子的话要说,但此情此景下,魏灵央突然就不想说了,往后的会怎么样谁也说不准,过一日算一日吧。
等到孟北尧给她收拾完,搂着人握着小手往自己胯下伸的时候,魏灵央扭动挣扎不得时才发觉自己真是多想了,这就是个色狼。
想到这两日的光景,魏灵央细喘了一声,不好意思的拍拍自己红扑扑的小脸,真是太羞人了,大白日的怎么想起这些了。
这时有侍女上前禀告“娘娘,陛下跟前的人来传信儿,午间要招待几位议事的大人,就不来陪您用午膳了”
“知道了”魏灵央初时听她提起陛下还以为是景安帝,心都提起来了,听到后面才发觉说的是孟北尧。
扶着侍女的手,在院子里边走边想,宫中无岁月,她又被关在未央宫,差点忘了,景安帝已经退位了。
“陛下,哦,不,太上皇那边可有说何时动身去骊山行宫?”魏灵央问身边的侍女。
香兰为难地摇摇头“娘娘,奴婢不知,咱们的人已经有段日子没出未央宫了”
“唉”魏灵央轻轻的叹了口气,有些摸不准景安帝到底是个什么意思,新帝的登基大典乃是大事儿,必要钦天监掐算几日,礼部按规制筹办才是,可孟北尧那边都改了口称陛下,还没有尊自己为太后的旨意传出,她的内心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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