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捏了下她的肩膀。
沉令仪倒也没真想裴景煜说些啥。耸了耸肩将自己松了出来,离开椅子站了起来。
刚温热的体温犹如在手,他动了动手指,还是没能留下,他竟舍不得结束这个夜晚。
“去哪?”
“嘻嘻,阿景哥哥等我下啊!”说罢就跑开了。
裴景煜看到沉令仪来到相连两家的狗洞前。
“阿景哥哥,我记得我们小时候这个狗洞就是我们的小秘密,经常借着它来找对方玩呢。”
怎么不是呢,小时候调皮,他/她被罚闭门,都是她/他钻这个洞来“暗度陈仓”的,或是偷偷送吃的,或是陪着对方聊天解闷。
“等我下,我回去拿点东西!”一溜烟地,沉令仪钻进洞子里就消失了。
不一会她又出来了,手里拿着一竹篮子。
又回到了竹椅,她重新坐下,将篮子里面的东西翻找出来。
“阿景哥哥,你说要五颜六色的不同香囊,废了我老大劲才找到这么多颜色布和丝线。”
“你都不知道,我都好久没弄过了。”
“单单找这些布都让我翻了自己的箱子好多遍。”
“也不知道那么久没弄,手艺会不会生疏呢。”
嘟嘟囔囔,沉令仪将竹篮里面的布块展开。
“今晚你陪下我开个头呗,阿景哥哥。”
还没等裴景煜说话,沉令仪就唠唠叨叨地接着说。
“那肯定得陪的,你还要我缝那么多个!”
重新倚靠在椅子上,裴景煜搭在凳脊上的手又重新感受到了那抹温热了。
“嗯。”他听见自己的声音。
然后沉令仪便真的专心致志地开始地开始缝制。
“阿景哥哥,你帮我拿着线团。对了,就是这样,别绕乱了哦。”
不知过了多久,裴景煜低头,发现靠着自己的女孩已经睡着了。可手里还是紧紧地抓着针线。
他摸了摸她的头发,又悄悄将她手中的针线重新放回篮子里。
“什么丑东西,这技术还是那么烂。”说着自己都笑了起来。
弯腰将人抱起,望了望地上的竹篮子,又认命地弯腰将其跨在手臂上。
他连人带篮地抱回了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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