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呀。”沉令仪脆声说道。
这么直接爽快的态度让裴景煜一下子不适应。他以为她会拒绝的,毕竟她也不是第一次拒绝自己的帮忙。
他眼底里面的惊鄂和不自信让她心里泛酸。
“怎么?不是讨债吗?也得有个样子吧。”沉令仪笑盈盈地望着裴景煜。
反应过来的裴景煜也很上道,整个人靠倚在太师椅上,大喇喇地坐着。如果忽略刚他的神情,那还是那个一日看尽长安花,意气风发的少年郎。
沉令仪蹲了下来,他刚想说些啥,便被她用指头堵住了嘴唇,温热的气息染满了她的指尖。她感觉热气也沿着自己的指尖蔓延到全身。
谁都知道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可谁都想任由它发生。
沿着裴景煜的嘴唇,沉令仪纤细的指头向下滑。她刚沐浴完,连指尖都带着粉嫩,让人心悸。
从嘴唇到锁骨,再到喉结。往下勾着他的衣带来到他的小腹。他被她撩拨得毛孔都在战栗。可突然她的手指却不动了。
裴景煜眼尾都红了。正要发作,那扰人心智的手指又开始动了。
这次它并没有继续往下滑触及那火热的核心,反而转了个方向,朝着两旁的股钩划去。
他这身躯是美好的,腰腹紧实,没有赘肉,那一块块的肌肉,硌得她的心乱跳。这腰腹多么有力,沉令仪是深深明白的。这样一想,鲜血再次涌上脑,蒸腾着她的脸庞。
“别玩了。”她的手突然被按住。是比平时更低沉的嗓音。
“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办事也要干净利落。”
顿了下,他的声音更哑了。
“你说是吗?沉大小姐。”
夜已经很深了,今晚仿佛连这几日冷冽的风都停歇了,只有月亮安安静静地挂在窗户上,默默地注视着两人。
已经逐渐入冬了,冬天果然还是有点冷,沉令仪想,自己果然还是不喜欢冬天。
可念头一转,此刻靠近了裴景煜,就真的很暖。
她鼓鸣般的响声清晰及了,她不知道裴景煜听不听得到。
裴景煜听不到的,只因此刻的他也是一样。
他渴望他的每次的接近。
咬了下嘴唇,沉令仪仰头亲上了他的喉结。像刚指尖走过的痕迹般,它用自己的唇舌重新走了一遍。用湿漉漉的,潮湿的吻盖在上面。
手下的动作也没有停。她已经不满足于用指尖触碰了。手沿着裤头,大胆地拉开并钻了了进去。
立刻裴景煜的命根被握住,他哼哼地发出如幼犬般的气音。
沉令仪使出在军营中在酒肆中听到的,黄段子里面所领悟到方法,盈握住柱身上下撸动。
裴景煜舒爽极了,她手部每一个细微的动作于他而言都是致命的。
她不知,原来替他抚摸性器,原来自己也会有感觉的。下身涌出热流,她夹了夹双腿。
陷在欲望中的他双眼从来没有离开过她,将她的小动作都收入眼底。
牵着她的手,将她往上一提,又从靠着的身后的椅子扯出软着垫在了她的臀下。
这人,以为自己夹腿,是因为蹲累了。
傻瓜。
这让沉令仪的爱怜情绪达到了顶峰。她扯下裤头,就想将那粗长硬挺的性器纳入口中。那粗长意识到即将迎来的欢愉,激动地铃口出溢出不少透明液体。
“诶你求人也可不必如此”裴景煜是想的,但他也舍不得。
“你啊,怎么就不够狠心呢?”
不舍得她跪着,不舍得她服侍他。嘴上说着求人要有态度,转身就拿软垫放在自己膝下。
说着便将含了下去。
温热的口腔和灵巧的舌头沿着柱身滑动,嘴唇模拟着撸动的节奏上上下下套弄。裴景煜爽得手背上的青筋用力得都崩了出来了。
没有什么比心爱的女人给自己口来得有成就感。
他抓住她的嫩乳,将外袍扯下来,跟着她套弄的节奏揉搓着那双乳头。沉令仪不淡定了,节奏的一致让他们仿佛已经融为一体了。
好想要,身下的水流得更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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