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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大的雅房,三个人坐在椅上对视,整个房间瀰漫着一股不寻常的气息。
我撇了眼木乃伊,一时还无法接受他是冷大哥的弟弟。所以……他到底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他……」我沉吟着该如何开口,最后以一种最平易近人的方式对着木乃伊说道,「安安,几岁住哪给亏吗?」
「……」
我发觉我眼前这两个男人的脸上顿时掛上了三条线。
咳,我这可是临危不乱,处变不惊,随机应变啊!
「……哈哈哈。」冷大哥率先笑了出来,指了指桌上的长剑,「亦仇,今日就先这样,咱们改日再聚聚。这你就先收下吧。」
这么说来,忆仇应该不叫忆仇而是亦仇囉?
他怎么可以就这样走了?都还没跟我解释他是从哪蹦出来的弟弟,还有刚刚险些杀了我用不着道歉吗?话就说回来,为什么这把剑要给他啊!
见木乃伊依旧冷脸的伸手要拿走那把剑,我赶紧出手制止,扭头对着冷大哥问道:「你没跟我说过你有弟弟!这样迷样的人物,我们应该坐下来好好谈谈才对!」尤其是这迷样的木乃伊打扮,只有诡异两字能形容。
木乃伊对我的出手表示不满,那锐利的凤眼扫向我,「他有必要什么事都跟你报备吗?」说着,也不顾我按在剑鞘上的手,他一手抽离,将剑插入剑鞘之中。
哎哎哎!这男人这样对吗!完全没要尊重我的意思,好歹我跟冷大哥也认识将近四月之久,却对他的背景一无所知。而唯一知晓的就只有他并非从小生活在密林村这样罢了。
冷大哥对木乃伊摇了摇头,要他别那么兇狠,「亦仇他……不善与人交往,十几年前我辗转到了密林村,而他则是在成都定居,许久不见所以……才没有特别提过。」
好好说不就得了吗,简单讲这个人就是孤僻对吧?难怪要包成这样!
我看着木乃伊那双不同于冷大哥的凤眼,为什么流露出孤单冷漠的感觉,是不是他有点自闭?那我是不是该关心他才对呢?
「你刚刚应该不是真想把我杀了吧……大约,只是害羞?」我小心翼翼的问道,怕伤害了他幼小的心灵,没想到他却冷冷的回道。
「射偏。」
……不过就是偷听你们讲话有必要杀人灭口吗?
「算了算了。」我赶紧摆手(其实是吓到了),这人一对肃杀的双眼瞪着我,叫我怎么和他攀谈。
「我改日再来。」木乃伊敛色起身,拿起长剑,「这个,就谢了。」
他速速地走掉了,一点脚步声也没有。
鬼吗?看他包的跟木乃伊似的……越看就越诡异了。
「其实他没有恶意。」冷大哥望着他的离去的背影说道。
你说差点把我杀了的人……没有恶意?
「他很不喜欢我。」我皱起眉头,「还有他拿走的那把剑,不是你当初作来防身的吗?」
「是……也不算是,那把剑本来就是要送给他的。」
「啊?为什么?」
「亦仇比我更适合拥有它。」冷大哥的眼眸一垂,又是我看不懂的神色。
「什么……哈啾──」才要问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忽然感觉鼻里痒痒。
「昨晚外头很冷吧?」
「哎……怎么会这么问呢?」我蹭了蹭鼻,装傻望着他。该不会知道我昨晚偷跑出去?
冷大哥勾勾嘴角,「昨晚外头很热闹……」刻意停顿了一下,又道:「我走出房门本想找你出去看看,谁知……」他看着我,要我赶快自首。
……果真被抓包,「呵呵呵,我想说冷大哥你受伤要你好好休……哈啾──息的嘛……」我有没有这么虚弱,该不会感冒了?
见我如此,冷大哥担忧的望着我,「着凉了?」
他起身走来我身边,低头仔细盯着我瞧,伸手贴在我额头上。
这距离……突然起那日在醉林山庄的一拥,有些尷尬,眼睛又不知道该望向哪里了。
「似乎没什么大碍,喝点热的就好了。」他将手掌捂至我脸上,「可你脸怎么这么烫?」
我赶紧把他拨开,慌乱道:「那个、那个昨天晚上我出去的时候,遇到一个人。」
冷大哥先是不解的轻皱一下眉头,再问:「谁?」
「红岳山庄的人。」我微微别过头。
「嗯?」冷大哥正了正神色,有兴趣听我继续说下去。
「然后,那个人请我帮个忙。」
「什么忙?」
「他们庄主想请你去医治他妹妹。」
「妹妹……」冷大哥自个儿喃喃陷入凝思,又问:「红庄小姐怎么了吗?」
「听说是染上什么……瘟疫……是瘟疫吗?反正就是,大夫看了都治不好的病!」
「瘟疫……那我怎么确定我治的好,呵呵。」冷大哥一笑,故意说了个明知故问的话。大家都传你是神医了,不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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