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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是拿来做什么的?
时间,是拿来浪费的。
儘管什么事情也没做,两个人在一起间话家常就觉得好满足了。明明,我的时间早就所剩不多。
亦绝,来生,你一定要来寻我。
「然后呢?嗯?」亦绝有趣的望着我。
和亦绝聊天聊到一半,我怎就突然盯着他的脸恍神了呢。
眨了眨眼,我微笑道:「然后啊,他一脸铁青的接受我的挑战囉!嘿嘿,结果你猜怎么着,是我赢还是他赢?」方才和亦绝聊到先前我巴着那只妖精(亦仇)去玩套圈圈的事。
「你赢。」亦绝想也不想就脱口而出。
「你怎么知道是我赢的啊?」我对于他的答案有点讶异。
他浅笑道:「没人能赢的了你。」
「哎唷~你真的太看得起我了。」我故作羞涩道,忽然间我又想起个问题,「话说,为什么亦仇的头发会是白色的?他是不是生病了?嗯……还有他是不是很怕和女人相处啊。」
「亦仇他……」亦绝停顿了一会儿,才接着说:「他是生病了。不过,也算是没病……他待人总是有些距离,也是因为怕把那病传染给人吧。」
「什么叫做有病又没病?你在绕口令啊?」
亦绝盯着我的脸思考了半晌,最后答出一个文不对题的答案:「醉蔷这么在乎他……虽然他是我弟弟,但你和他处得这么好,我也是有些介意。」还用很认真的表情对我说。
「干嘛干嘛~你心胸也太狭隘了吧!」我笑着揶揄道。
他一笑,瞬间,他擒住我的双肩,坚定的眼神望进我眼底。俯身,如蜻蜓点水般吻了我一下。顿时,我的身子微微一颤。
「后悔选错人了吗?」他问,两眼深情的凝视着我。
我愣了愣,不以为意的笑说:「你不后悔就好了。」
「绝对不会。」他认真道。
我望着他时,有多想告诉他好多好多,可……说了又能如何?说和不说,都不能改变什么。我两对视着。仅是这样,多希望时间静止在这一刻。
又欢谈了半晌,亦绝说要去替巧巧治病了。我虽然不喜欢那孩子,可是说到底,那孩子只不过爱上了我爱的男人罢了。况且,她也真是个病人。
我与亦绝一同出了房,在分岔的走廊上分道扬鑣。谁又会料到,这一分别,又是另一个惨痛的开始。
回房间的路上,看着从身旁晃过的下人,每个脚步匆促的像是赶投胎似的。且偶有几人在路过我身旁时惶恐的看向我。那表情就像是我会吃人。
本想抬手唤住一人来问问看是怎一回事。想想还是算了,大伙儿似乎是在忙什么要紧的事情吧?
默默地玩着自己的发尾,继续朝我的客房走回。谁知,突有一人从天边飞来对着我拔刀相向。
那剑上的反射光一亮,扫进我眼底。我吓地回头,看见拿剑指着我的竟是……元山凌?
「终于抓到把柄了吧!信不信我现在就要了你的命。」一开口就是怒道,他的眼神充满杀意,怒目切齿的瞪着我。
……什么?我?谁?跟谁一伙儿?为什么要拿剑指着我!
我怔然地斜望着近在脸旁的剑身,这距离只要一挥动,我肯定肯定是破相了啊!
这一时间还反应不过来,突然又从远处射过来一颗石子,准确地打在元山凌握着剑柄的手背上。顿时,元山凌挣开手,手中剑鏘地一声掉了下去。
「元兄未免太过急躁,靳庄主不是说过别动这个女人么?」远处传来的是司徒策难得严厉的声音。
「只因她长得像前红岳夫人?这不正如了敌人的意!」元山凌唾弃道。
司徒策缓缓朝着我们走近,扯开白扇搧了搧。「倘若贵门派想和醉林与红岳作对,那你儘管动手吧。」
元山凌咬牙地切了一声。怒视我一眼,甩袖离去。
然而我还是僵在原地搞不清楚状况,还有些紧张地颤抖着。我抬头对司徒策投向寻求的眼神。
「庄里的叛徒招了。」他虽然是回答了,但我还是听不懂。
他这才放缓了神色,朝着我一笑。
「别怕,我们会保护你的。」
***
庄里的叛徒,听说是几个出任务时却被空仇门吸收而去的人。潜伏在红岳山庄里,想趁庆祝寿宴时在酒菜里下药。
然而,药都还没下,倒是先被擒住。
怕死的叛徒,因为害怕全全招供了,一连拖出好几个共犯。甚至连最重要的据点,空仇门教主的真实身分通通都招了。
原来这几日不见司徒策和靳墨的踪影,是因为他们都在忙着处理这几个叛徒。
看来这回是空仇门误判,吸收了一些贪生怕死的小人。是说,空仇门本来也就是个小人集团。
很好,那请问这和我又有什么关係?
我跟在司徒策身旁,一起走近红岳大厅。坐在上位的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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