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妄想在操控我的人生,我受够了。”
乔郁年撂下话,头也不回的走了。
留下气急败坏的两人,站在原地。
乔郁年在学校里漫无目的地走着,突然,肩膀被毫无征兆地拍了一下。
一回头,发现是沈之流。
沈之流看着乔郁年脸上刺眼的红痕,拿出去附近奶茶店买的冰袋,直接放到了红痕上。
“怎么不躲,你傻啊?”
什么时候搞到一起了
“你跟踪我?”乔郁年冷眼看着沈之流,伸手推开他,“我不需要谁的同情。”
沈之流拽住乔郁年的胳膊,连忙解释:“跟着你是我不对,但我没有同情你的意思。”
“哦,”乔郁年挣脱沈之流的手,“我需要静静。”
“那……冰袋得拿着。”沈之流把冰袋放到乔郁年的手心中,“你要敢扔,我就……”
沈之流话没说完,乔郁年拿着冰块就走了。
“吃软不吃硬的家伙。”沈之流望着乔郁年的背影,小声嘀咕道。
这该死的天气,真热。
沈之流抬头看了看万里无云的天空,和头顶的烈日。心里担心乔郁年会不会中暑,思来想去,还是跟了上去。
天气闷得要命,一丝风也没有,空气好像凝固住了。沥青路上层,飘着层层热浪。
乔郁年手里的冰袋淌着水,手滴顺着胳膊肘流进了胳肢窝。乔郁年不得不换一只手拿快融化的冰袋,甩掉手上的水。
待冰块融化完,乔郁年才将冰袋扔进了垃圾桶。
“二哥,怎么了?”乔郁年刚找了个长椅坐下,乔郁珩就打来了电话。
乔郁珩叹息一声,“阿年,爸妈去找你了吗?”
“嗯。”
“阿年,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凡是我能帮忙的,哥一定尽力帮你。还有,医生说,大姐醒过来的几率很大。”
“抱歉啊,我没能陪在你身边。”
“哥,这不是你的错。”
电话里传来一阵小孩的哭闹声,乔郁珩只得匆忙挂断电话。
在乔郁年的认知里,乔郁珩一直以来都是个温柔理性的人。自从接受家族联姻和一个陌生alpha结婚后,就再也没回过家。
大姐出事后,家对于乔郁年来说就是一个牢笼,只有窒息感。
周言澈别扭死了,心里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
“哎呀,你答应我的,不能反悔哦!”梁希牧把插着吸管的水果茶递到了周言澈的面前。
两个人喝一杯水果茶,周言澈还想在挣扎一下,“学长,要不,还是算了吧。”
“一根吸管你说不习惯,两根吸管你还矫情什么?”梁希牧道。
周言澈见推不掉,只好往梁希牧面前挪了几步。张嘴咬住吸管,含糊不清道:“学长,你也吸吧。”
梁希牧表面波澜不惊,实则心里早乐开了花,“好。”
周言澈根本不敢抬头和梁希牧对视,咬住吸管,就一个劲地猛吸水果茶。
梁希牧只是轻轻咬住了吸管,根本没有吸。眼睛就像长了钩子一样,黏在周言澈身上,不肯挪开。
周言澈无论如何也忽视不了那道炽热的目光,脸颊爬上了的两团红晕。
这是在演戏,这是在演戏……周言澈只能不停地给自己洗脑,以此来减轻内心的羞耻感。
喝完一大杯水果茶,周言澈打了个饱嗝,“好撑啊!”
梁希牧则一脸宠溺,“这天气太热了,就应该喝点冷饮。”
梁希牧说着,手抚上了周言澈的圆鼓鼓的肚子,“我帮你揉揉。”
?!!!
周言澈靠在椅背上不敢动弹,这剧本这么劲爆的吗?
肚子上传来源源不断的热意,周言澈只觉得自己大汗淋漓,刚刚散去的热,又回来了。
梁希牧摸着周言澈的肚子,慢慢地揉着,顺时针、逆时针交替转圈。盯着周言澈的肚子,心道:“真软,手感真好。”
“你俩干嘛呢?”沈之流就上了个洗手间的功夫,人就跟丢了,没办法,只好来这边碰碰运气。
大老远就看见周言澈和梁希牧吸水果茶,这俩什么时候搞在一起了?
周言澈支支吾吾道:“乘凉呀,还能干嘛?”
梁希牧莞尔一笑,“你不是一直跟阿年在一起的嘛,怎么有时间来这儿?”
“跟丢了。”沈之流向西周张望,心不在焉地回答道。
“跟丢了?”周言澈重复了一遍,意味深长道,“沈哥,你从偷窥狂晋升为跟踪狂了。”
沈之流瞥了眼二大爷似的周言澈,嘴里不饶人,“刚,听胎动呢?”
“……”
“沈之流,好好说话。”周言澈怒瞪着沈之流。
沈之流不以为然,好心提醒道:“别跟个傻叉似的,到时候把自己卖了,还在替别人数钱。”
梁希牧全程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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