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谨一抱着纪念禾出现在镜头里,“爸……爸,抱抱。”
“想……爸爸。”
乔郁珩看着镜头里的儿子和女儿,心都要化了。一瞥到旁边的纪谨一,立马变脸。
“你们要乖乖的,过几天爸爸回来看你们。”
沈之流听不真切,隐约听到什么爸爸之类。已婚的oga,还缠着学长不放,不要脸。
纪谨一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听着乔郁珩和孩子聊天。此时的乔郁珩,脸上多了甜甜的微笑,脸颊两边的酒窝特别好看。
好像结婚以来,便很少从乔郁珩脸上看到笑容。明明也是从校服走到婚姻的殿堂,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变成这样的?
纪谨一想不明白,也没有人告诉他。
乔郁珩打完电话,沈之流看他的眼神愈发的奇怪了。
乔郁珩实在忍不住了,朝着乔郁年道,“阿年,快解释解释,我受不了。”
闻言,沈之流把挡在乔郁珩身侧的画板挪开。一副你快解释,我听着的样子,注视着乔郁珩。
乔郁年拽了拽沈之流的衣摆,唇角微扬,笑道:“他是我哥,亲的。”
“哥?”沈之流难以置信,“学长,你怎么不早点告诉我。”
乔郁珩轻咳了一声,“我想考察考察,你合不合格。”
沈之流回想起刚刚还在说人家不要脸,这要是被知道了,那还得了。
沈之流的脸红一阵,白一阵,好不精彩。
乔郁珩不计前嫌,摆摆手道,“看得出来,你对我们家阿年,还是可以的。”
“不过,这只是初印象。继续努力!”
“哎,好的,我不会让哥失望的。”
知道乔郁珩是乔郁年的亲哥后,沈之流变着法子问乔郁年小时候的事。
“哥,你别说了。”乔郁年听着自己小时候的糗事,脸色微红,不想让乔郁珩继续说下去。
沈之流挠了挠乔郁年的掌心,“我想更加了解你一点,我也可以和你讲我小时候的事。”
“谁乐意听啊!”乔郁年拍开沈之流的手。
“年宝宝~”
“滚。”
乔郁珩乐得直不起腰。
我喜欢你
梁希牧从按摩店出来,骑着电动车就去接周言澈下课。
周言澈蔫着ban脑袋,在来往的人群中寻找着梁希牧的身影。
胳膊要废了,抬起来都费劲。当初是脑子进水了,要选烹饪这个专业。
“希牧哥,我好累啊~”梁希牧把电动车停在路边,周言澈边往前走边诉苦。
“哎呀,坚持就是胜利嘛,我还等着五星级酒店大厨给我专门做饭吃呢!”
梁希牧扶着周言澈的肩膀,轻声安慰着。
梁希牧从车筐里拿出一瓶蓝莓味的酸奶,拧开,递给周言澈。
周言澈两眼放光,“希牧哥,你真好,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吃早点,饿死我了。”
“你呀你!”梁希牧弹了弹周言澈的脑门,“不吃早点,对身体不好。”
“哎哟,”周言澈捂着脑门,撇撇嘴道,“不是起不来嘛。”
梁希牧拍了拍电动车的后车座,“坐上来,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周言澈二话不说,便跨坐在了后车座。
梁希牧提醒道,“抓紧,别摔了。”
“好。”
周言澈一手抓着梁希牧的衣服,一手拿着酸奶。
梁希牧直接拽着周言澈的手腕,环上自己的腰,“前方有减速带,不抓紧点,怎么行?”
周言澈的脸不争气地红了,梁希牧身上的衣服有一股薰衣草的味道,很好闻。
还有,比薰衣草味更浓的是薄荷味。周言澈趴在梁希牧的背上,那股薄荷味就一个劲地往周言澈的鼻子里钻。
沁人心脾,令周言澈欲 罢不能。
想要闻到更多的薄荷味,周言澈没忍住蹭了蹭梁希牧的后颈。
梁希牧稳住心神,担心地问道:“阿言,你不舒服吗?”
“嗯……薄荷,很香。”周言澈就像着魔一样,整个人沉溺在了薄荷味的信息素中。
梁希牧不得不加快速度,原本还想来一场浪漫的骑行。身后的周言澈情况不对劲,只能作罢。
到达舞蹈室后,梁希牧停好车,赶紧把周言澈扶下了车。
周言澈脸色酡红,一副喝醉了的模样。
难不成是自己信息素的问题?想到这,梁希牧又拿出信息素阻隔剂往空气中喷了一圈。
从口袋里拿出一张新的阻隔贴,重新开,贴在了腺体处。
梁希牧把周言澈安置在了沙发上,搬来电风扇,插上电,清凉的风吹在周言澈的身上,脸上的热度下去不少。
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周言澈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梁希牧刚好从外面拿外卖进来,“阿言,身体还难受吗?”
周言澈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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