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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经常烫伤,没多大事,不用这么麻烦。”
梁希牧找出消毒针,把水泡挑破。捏着消毒针,轻轻地将水泡里的液体往外挤。
弄好一切后,才往上面涂抹烫伤的药膏。墨绿色的药膏在掌心涂抹开来,凉凉的,很舒服。
周言澈望着替自己包扎伤口的梁希牧,想起了沈之流的话。
红色长裙
说清楚,还能说什么?周言澈脑子里无数电影台词闪过,愣是找不到一句应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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