扔了怪可惜的,想到这,沈之流就把周言澈和梁希牧拉进了宿舍。
“没吃早点吧,面条煮多了,你俩帮忙消灭干净。”
周言澈和梁希牧稀里糊涂的就被沈之流按在了椅子上,没一会儿面条也端了上来。
“看我 干嘛,吃呀!”沈之流催促道,“待会儿你们记得洗碗。”
周言澈≈梁希牧:“……”
乔郁年抱着床单被套从洗衣房里出来,面对客厅里多出来的两人,没有过多的惊讶。
梁希牧做的黑暗料理差点毒死过一条流浪狗,再加上周言澈手受伤,来这边蹭饭就显得再正常不过了。
梁希牧盯着自己面前的西红柿鸡蛋面,两眼放光:“沈之流,你做的?”
“哼,那不然呢?”沈之流反问道,“学长金枝玉叶的,我可舍不得让他沾染这些油烟气息。”
“教教我呗。”梁希牧朝沈之流眨了眨眼睛。
沈之流冷哼一声,“不教,独门秘诀,不外传。”
“小气。”梁希牧瞪了沈之流一眼,拿过周言澈的碗,帮他和面。
乔郁年拉开椅子刚坐下,梁希牧意味深长道:“啧,你们挺激烈的嘛,嘴唇都破皮了。”
“闭嘴,吃你的饭。”乔郁年面无表情,冷声道。
梁希牧“嘁”了一声,还兴不说了,脖子上的牙印是摆设吗?
周言澈低头吃着面条,嘴角已经飞出外太空了。心里感慨道,近距离磕cp,一个字,爽!
周言澈脑补了一下,笑出了声。顶着三人的视线,憋着笑:“我没事,就是突然想到了一个笑话。”
说完,就狂吸碗里的面条。梁希牧狐疑地看了周言澈一眼,他刚刚的眼神就没从乔郁年身上离开过。
难不成……
蹭完饭,梁希牧便送周言澈去上课。
周言澈看梁希牧闷闷不乐的样子,问道:“希牧哥,你怎么了?”
“你……是不是对阿年有意思?”梁希牧试探性问道。
周言澈伸手揪住了梁希牧的耳朵,“梁希牧,你是出门脑袋被门挤了吗?”
“哎呀,那你今早一直盯着阿年的脖子看,都不看我。”
周言澈害怕自己再不解释,就要被扣上莫须有的帽子了,只好解释道:“我磕他俩的cp,仅此而已。”
“就这样?”
“不然呢?我闲的?”
“嘿嘿,那就好。”梁希牧摸了摸被周言澈揪过的耳朵,故作委屈道:“你都不看我,是我做的不够好吗?”
“梁希牧,你又占我便宜!”
“你是我男朋友,亲你一口怎么啦?”
人尽皆知
周言澈没搭理梁希牧,自顾自往前走。梁希牧快步跟上周言澈,嘴上说着自己错了,手还是很不老实。
两人打闹了一路,将周言澈送到教室门口后,梁希牧才去了自己上课的教室。
梁希牧赶到教室,刚好响铃。大步流星走到乔郁年的身旁,拉开椅子坐下。
选修课一般没什么重点,老师也不严格,最低要求就是保持安静。
教室里的同学,大部分都在玩手机,少数人在补觉。
乔郁年面前摊开的书被风吹得哗哗作响,手捏着笔在写着什么。
梁希牧看了会儿手机,觉得无聊。便凑到乔郁年的笔记本面前,想看个究竟。
还没看清楚,乔郁年就把笔记本合上了。
对上乔郁年清冷的眸子,梁希牧坐直身子,撇撇嘴:“小气鬼。”
乔郁年收好笔记本,把书压平,认真地看了起来。
梁希牧叹了口气,闲来无事,只得趴在桌子上,盯着讲台上的ppt发呆。
乔郁年表面上在看书,实则心思却没在书上。
距离易感期的时间越来越近,对于腺体是否会再次撕裂,信息素的稳定程度适不适合标记,都是未知数。
脑子里一团糟,乔郁年有些烦躁。手机屏幕突然亮了,乔郁年伸手拿过手机。
解锁手机,就是个话费账单的短信。还以为是沈之流的信息,乔郁年的心情瞬间低落谷底。
划着手机页面,鬼神差使地点开了手机相册。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相册里已经存满了沈之流的照片。
乔郁年莞尔一笑,点开照片,一张一张地看了起来。
“哟,看什么呢?那么开心?”梁希牧用手肘碰了碰乔郁年的胳膊,“给我也看看呗!”
话音刚落,乔郁年就退出了相册,点开了购物网站,“买东西而已,没什么。”
梁希牧:“……”
我又不瞎,我都看到了,还藏,藏个屁呀!搞得我很想看一样。
梁希牧无语极了,翻了个白眼,转而盯着课桌上遗留的字迹,认真研究了起来。
乔郁年转念一想,还是下单了足够多的抑制剂和营养剂,以备不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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