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年靠着沈之流的肩膀,没一会儿便喝完了一杯水。
“学长,你在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沈之流重新把乔郁年裹进被子里,穿着人字拖,端走了桌上的那碗水和面的混合物,关好门走了出去。
乔郁年又休息了会儿,掀开被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乔郁年刚下床,腿一软,差点就和地毯来了个亲密接触。
好在乔郁年反应及时,扶着床垫,稳住了身形。缓了两分钟,乔郁年才慢慢站起身,一瘸一拐地走向浴室。
乔郁年洗完漱,便换上了套干净的衣服。乔郁年盯着试衣镜,看了两秒,不得不重新找件新的长袖。
乔郁年刚想打个电话给商言笙,问问易感期的相关事宜,商言笙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喂,商医生。”乔郁年的声音还是没有恢复,另一头的商言笙听后,笑出了声。
“你的易感期情况有点特殊,长则一个星期,短则两三天。而且以间歇性为主,抽空来趟医院。”
“就这两天?”
“嗯,在做个更全面的检查。顺便,跟你说说信息素嗅觉障碍的事。”
“嗯,好的。”
“就这样,我先去忙了。”
挂断电话后,乔郁年抬手摸了摸红肿的腺体。上面布满了规则不一的牙印和红痕,还有轻微的灼烧感。
简单的临时标记,就可以让两个人都失控。天生契合的吸引力,果真是恐怖如斯。
“咔哒”一声,沈之流端着早点推门而入。
“学长,可以过来吃了。”
“嗯。”
乔郁年尽量不大跨步,慢慢走到了沈之流的面前。
沈之流将早点拿出来,一一摆在了矮桌上。又去拿了个软垫,放在了乔郁年要坐的椅子上。
乔郁年坐下后,开门见山道:“沈之流,有件事我想和你谈谈。”
沈之流舀豆浆的手一顿,扯出一个微笑,“好,你说,我听着。”
“我有信息素嗅觉障碍,闻不到任何人的信息素,除了你的。
能闻到你信息素的原因,是因为我们之间的信息素契合度是百分之百。”
乔郁年说完后,沈之流的大脑仿佛停止了运作。嗅觉障碍,信息素契合度等字眼,盘旋在沈之流的脑袋上。
明明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怎么就那么难理解呢?
沈之流没有说话,脑子里还在理解乔郁年的话。
只是没想到,乔郁年接下来的话,让他如同置身冰窖。
“要是……你不能接受,我们可以分手,我不会缠着你。”
乔郁年只想要沈之流的一个态度,他要是选择放弃。那么,乔郁年就会去安排腺体摘除手术,完成那份三年前就已经签署的协议。
一听到“分手”两个字,沈之流眼泪唰地掉了下来。砸进碗里,溅起了一小朵水花。
“分手?”沈之流重复着乔郁年的话,疑惑问道:“难道在你心里,我就是这样的人吗?”
“是不是从一开始,你就没打算跟我走到最后?你跟我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按照倒计时开始的?”沈之流的话,字字诛心。
乔郁年叹了口气,与其日后产生误会,还是早日说开的好。
纸终究包不住火,这同样也是目前两人需要面对的现实。
乔郁年没有为自己做任何辩解,接过沈之流的话,继续道:“我的话就那么多,你自己想想吧!”
沈之流揩了把眼泪,出声询问道:“除去信息素契合度,你还会喜欢我吗?”
“也许会。”乔郁年望着沈之流,平静道。
沈之流冷哼一声,抓起桌上的手机,站起身:“我出去透透气,有事记得叫我。”
乔郁年“嗯”了一声,低头喝着碗里的南瓜粥。
看来,还是得去医院住段时间。
沈之流离开后,乔郁年喝完了粥,收拾好东西,便离开了。
临走前,乔郁年单独找了梁希牧。梁希牧对于乔郁年的决定,无可奈何。
“阿年,你真的想好了?”
“嗯,两个人在一起需要面对的困难很多的。要是一个小困难就绊住了脚,注定走不远。”
梁希牧将手搭在了乔郁年的肩上,“无论你做什么决定,我永远支持你。”
乔郁年笑了笑,和梁希牧道了别,便搭车去了医院。
沈之流在外面逛了一圈,回到房间才发现,屋里空无一人,连带着乔郁年的行李都消失的一干二净。
沈之流心一沉,拿出手机想给乔郁年打电话,可是自己的手机却没电关机了。
沈之流刚跑到走廊中央,梁希牧便从转角处走了出来:
“在找阿年吗?不用担心哦,他就去医院做个腺体摘除手术而已,很快就会回来的。”
身体力行
“腺体摘除?”沈之流不敢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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