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珠子一般,止也止不住。
沈之流跪在地上,心疼地将乔郁年揽进了怀里:“对不起,都是我不好。很疼,对不对?”
“不疼……”
易感期将乔郁年所有的不安和小情绪,都完完全全展现在了沈之流面前。
没有人是坚强不催的,被迫坚强的人,从来都是孤独的。
沈之流不厌其烦地替乔郁年擦着眼泪,安抚好乔郁年的情绪后,将人抱到了病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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