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少爷,吃饭吧,我做了您最爱吃的菜。”
张妈把菜一一摆放在餐桌上,诱人的香气勾引着沈之流的味蕾。
一想到自己被沈亦博关了起来,沈之流就特别不爽,把头转向了另一边,“不吃,饿死算了。”
“少爷,我相信乔同学也不想你这样对自己,要是身体垮了,他该有多担心呐。”
听了张妈的话,沈之流才动起了筷子。
沈之流指了指张妈衣兜里的手机,示意张妈把手机借他用用。
张妈摇了摇头,“少爷,老爷下了死命令,不准任何人借手机给你。”
“……”
沈亦博,你可真够狠的。
张妈将食盒收拾好,起身的时候,对着沈之流小声道:
“少爷,您放心,老夫人他们很快就会回来帮您的。”
说完,张妈便起身离开了。
沈之流也没有再多问,隔墙有耳,保不齐沈亦博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
有了爷爷奶奶这颗定心丸,沈之流的心里轻松了不少。
年宝,我们很快就能见面的,等我。
月过树梢,乔郁年侧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被子上还有淡淡的柠檬味,乔郁年把自己裹在被子里,想象自己躺在沈之流坚实有力的臂弯里。
最近几天,信息素紊乱又开始了。
为了更好的准备比赛,乔郁年不得不加大药量,来控制体内信息素的失衡。
乔郁年毫无睡意,重新打开床头灯,靠在床头,看起了新一期的美术杂志。
天微微亮,刚睡没多久的乔郁年便起了床。
竟然失眠了。
上午的课上完,梁希牧便拉着乔郁年不让他走。
“我要回去补觉,你到底要干嘛?”乔郁年问。
梁希牧激动道:“今晚阿言的舅舅舅妈要去我们家吃饭,你也去。一起吃个饭,你也算我们家的一份子,我妈可是拿你当干儿子,这个面子得给我。”
“我知道你因为沈之流的事,心神不宁。有什么问题,我们一起坐下来,好好商量,再去解决。
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得不到任何好处,是不?”
“嗯。”乔郁年点点头。
两人在教学楼岔路口没等几分钟,周言澈也下课了。
三人一起往校门口走去,司机也早就在校门口等候多时了。
一路上,周言澈都分外紧张。手心在不停地冒汗,额头都渗出了一层薄汗。
梁希牧握住周言澈的手背,轻声安慰道:“别紧张,我爸妈很友好的,不会不喜欢你的。”
“嗯。”
绿化带越来越少,很快车子便行驶进了一天林荫大道。
穿过林荫大道,映入眼帘就是一座自带花园的小型别墅。
别墅的四周还有大片的果林和园林绿化树。
车子刚停好,安牧就从大门里跑了出来。
“哎哟,阿澈来了,阿姨想死你了。
阿年也来了,快进屋坐。”
“阿姨好!”周言澈字正腔圆道,还鞠了一躬。
安牧连忙扶起周言澈,“傻孩子,客气什么。”
“阿姨,这是我应该做的。”周言澈不安地抓紧自己的衣摆,唯恐惹安牧不高兴。
你是谁
安牧拉着周言澈,笑着说:“别害羞嘛,走,一起进去。”
一行人跟着安牧进了屋。
梁昊直挺挺地坐在沙发上,板着一张脸。
周言澈心里感叹道,不愧是军人,这气场,这坐姿,是自己这辈子都学不来的。
安牧皱着眉,“老头子,我教你的都忘了?吓着阿澈了,怎么办?”
闻言,梁昊露出一个僵硬的微笑,是标准的八颗牙齿,目光柔和地看向周言澈。
周言澈觉得后背凉飕飕的,立即站直身子,“叔叔好,我是周言澈。”
“哎,你好啊!”
梁昊依旧笑着,回道。
梁希牧看不下去了,“爸,您别笑了,看得我毛骨悚然的。正常点就行,改不过来就别硬来,免得下次阿言都不敢来了。”
“嗯哼,你个臭小子。”梁昊收起了脸上的微笑,黑着脸盯着梁希牧。
一点面子都不给老爹留,混小子。
“哈哈哈,阿澈别管他们父子俩。每次回家都要斗几次嘴,人走了又在那念叨。”
“我没有。”梁昊小声反驳道。
安牧拉着周言澈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乔郁年还愣在原地,双眼无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阿年,你也过来,才多久没见,又瘦了。”安牧朝乔郁年招了招手,“我炖了老母鸡汤,你和阿澈必须喝完,不许不喝。”
梁希牧揽着乔郁年,三两步走到沙发面前,一屁股就坐在了沙发上。
沙发下陷,梁希牧紧挨着乔郁年坐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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