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两个人的差距就大,图新鲜感也在意料之中。
梁希牧也不好强迫周言澈,只好替周言澈盖好被子,退出了房间。
梁希牧站在阳台上,一遍又一遍地回想着自己刚刚说的哪些话,惹得周言澈不开心了。
周言澈独自生了会闷气,困意袭来,又再次睡了过去。
一股凉意扑面而来,周言澈迷迷糊糊睁开了眼睛。
“吵醒你了?”
梁希牧边说边将周言澈往自己怀里塞,“睡吧。”
“你是不是不想要我给你生孩子?”纠结来纠结去,周言澈还是决定问出口。
一憋着难受,还是说出来痛快。
梁希牧微微叹了口气,扣紧怀里的人儿,“怎么会呢,我巴不得三年抱俩。
不是说我不想你生,你才多大,大学都没毕业。这么早就为人父,太不值当了。”
“哦。”周言澈找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梁希牧的怀里,心想原来是自己想多了。
梁希牧继续道:“我希望你可以度过一个幸福快乐的大学生涯,有了孩子,你不得天天起早贪黑的,太辛苦啦。”
周言澈的伤心难过被心口溢出的幸福感替代,眉眼弯了弯,仰头亲了亲梁希牧的唇角,“晚安,亲爱的。”
梁希牧也亲了口周言澈的唇角,“晚安,亲爱的老婆。”
终于把老婆哄开心了,梁希牧整个人顿时轻松了不少。
月亮高高悬挂在空中,偶尔会出现几声虫鸣。风声掠过山岗,留下几片缓缓飘落的树叶。
清晨,沈之流在叽叽喳喳地鸟叫声中醒来。
伸手摸了摸身旁的位置,早已一片冰凉。
学长不会走了吧?
沈之流的瞌睡虫彻底被赶跑,急忙从床上跳起来,穿上拖鞋,就往楼下跑。
跑到客厅,餐桌上只坐着沈爷爷和沈奶奶,没有乔郁年的身影。
“奶奶,学长呢?他走了吗?”
“现在知道着急了?也不看看几点了?”沈奶奶慢条斯理地喝了口粥,慢悠悠道。
沈爷爷冷哼一声,“睡得跟头死猪一样,人走了怪我们?”
沈之流也不管身上的衣服换没换,冲向门口,打开门就准备出去。
乔郁年端着两杯牛奶出现在客厅,满脸的疑惑。
“爷爷奶奶,他这是要去哪儿?”
“甭管他,可能是梦游了,待会儿就会自己回来。”沈奶奶给乔郁年盛了碗粥,“阿年尝尝,我煮的粥,好不好吃?”
“谢谢奶奶。”
乔郁年笑着接过了沈奶奶手里的粥,心不在焉地喝了一小口。
“嘭”一声,沈之流就狼狈的出现在了门口。
闻声,乔郁年立马站起身。
沈之流顾不得手臂撞上门框的疼痛,飞奔到乔郁年的面前,“学长,我以为你走了。”
“说好了你送我去机场,再说了,中午12点飞机,我去那么早干嘛?”
乔郁年拉着沈之流坐到椅子上,将牛奶放到他面前。
“奶奶,您怎么可以骗我呢?刚我那么着急,也不拦着我?”
沈之流揉着肩膀,抱怨道。
沈奶奶抬头看了眼沈之流,放下手中的油条,摊开双手,“怪我喽?我可没说阿年去机场了。是你自己神神叨叨一通,就往门外冲的。”
“……”沈之流一时间无言以对,只好对着盘子里的包子泄愤。
没一会儿功夫,就把两个包子消灭干净了。
紧接着,又喝了乔郁年准备好的温牛奶。
瘫坐在椅子上,长叹一声,“舒坦啊!”
“食不言,忘了怎么教你的?”沈爷爷瞪了沈之流一眼。
沈之流挺直腰板,一板一眼道:“没忘,食不言,寝不语。”
吃完早点,乔郁年收拾碗筷就要去厨房刷碗。沈之流一把抢过乔郁年手里的碗筷,“去去去,回房间待着去,这里交给我。”
“别碰它,你手可宝贵着呢。”沈之流把乔郁年挤开,“我来就好,歇着去。”
沈爷爷见状,得意洋洋道:“哎呀,不愧是我教的孙子。”
“死老头,什么叫你教的,我没教?你一个人教的?”
沈爷爷一边假装躲着沈奶奶的拐杖,一边担心沈奶奶伤着身子,往沈奶奶拐杖面前凑。
真是一家子的活宝,乔郁年感叹道。
由于乔郁年要回去收拾行李,沈之流刷完碗,换了身衣服,两人就往学校赶。
乔郁年带的东西不多,就收拾了几件常穿的衣裤,和一些厚外套。
原以为时间充足,东收西忙的,时间便不多了。
沈之流比乔郁年还上心,往行李箱里塞了很多的东西。乔郁年制止也没用,只能由着沈之流去。
宿舍楼信号不好,想打个车,半天没反应。
没办法,两人只能先下楼,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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