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菜豆腐汤,冒着腾腾的热气。汤里还放了一些金黄的酥肉,闻着香气扑鼻。
沈之源洗好手,坐在桌前,耐心地等待,其中的西红柿炒鸡蛋是他最喜欢的菜。
看到菜被端上桌,沈之源两眼放光,忍不住道:“哥,谢谢你。”
沈之流放下手里的爆炒腰花,一脸不自然,“别谢我,这不是我做的。”
“谢谢嫂子!”沈之源朝着厨房大声喊道。
沈之流往围裙上擦了擦手上的油渍,若无其事地转身,继续去厨房端菜。
没一会儿,便开饭了。
看着桌上的菜,沈之流心里有点小别扭。学长亲手做的菜,突然舍不得给他们吃了。
乔郁年像是有读心术似的,给沈之流加了块红烧肉,“你在不吃,可就没你份了。”
沈之流一抬头,就看见对面猛扒饭的沈之源,心里头那点别扭也不顾了。
学着沈之源的模样,也大口大口的吃起了饭。
沈爷爷气得猛拍桌子,“你俩能不能别像个饿死鬼投胎一样,净让郁年看笑话。
慢点儿吃,噎不死你们,真的是。”
一顿饭在欢声笑语中结束了。
难得的清闲时光,不好利用,可就浪费了。
沈爷爷跟两个孙子一起斗地主,比谁脸上的贴条最多。
到最后,沈之流吹着眼前的纸条,一脸不服气,“再来,我就不信,我会输。”
“哥,你脸没地儿贴了。”沈之源憋着笑提醒道。
沈之流正洗着牌,一听到沈之源的话,更不乐意了,“小兔崽子,你敢笑你哥,没大没小的。”
玩到最后,沈之流反败为胜。要不是玩到中间,不要脸地求着乔郁年帮忙,必输无疑。
沈之源感受到了久违的家的感觉,很久没有这么舒心过了。
看来,这个世上,还有一处地儿,是能彻底容纳自己的。
这里,有他爱的人,也有爱他的人。
————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晨间的风,夹裹着初雪的味道,在山野间奔跑。
淡淡的玫瑰香,萦绕在鼻尖,乔郁年挣扎着从梦里醒来。
一睁眼,就瞧见,沈之流红着脸,手里拿着几枝粘有雪的玫瑰,趴在床边。
“你干嘛呢?”乔郁年揉了揉眼睛,坐起身。
闻声,沈之流呲溜地爬上了床,把手里的花,递到了乔郁年面前。
“雪下的太大了,只剩这几朵花型比较好看。你不是说要练习玫瑰的素描嘛,我就去找了找。
运气不错,找到不少。”
“要是没有,你还想去花店买?”
沈之流充楞装傻,想蒙混过关。
乔郁年敲了敲沈之流的脑门,“真是傻到家了。”
“我去找个瓶子装起来,正好还有一些营养液。”
沈之流拿着花,又跑去卫生间找瓶子灌水。
乔郁年又蒙头眯了会儿,听见卫生间的开门声,才重新爬起来。
吃过早饭,沈之流三人又忙了起来。
这么好的天气,到亭子里烤红薯吃火锅,在惬意不过了。
搬木炭,找烤架,准备吃食。
闲着也是闲着,周言澈得知沈之流要在亭子里吃火锅,拉着梁希牧便马不停蹄的赶了过来,还捎带一个半路杀出来的谢鑫源。
人一多,院子里也热闹了起来。
沈奶奶和沈爷爷就在亭子里翻烤着红薯,看几人在雪地里堆雪人。
眼看着谢鑫源的雪人,只差一个鼻子,不知道从哪里飞来的一坨雪,把雪人脑袋砸了个稀烂。
“哪个干的?”谢鑫源在雪地里抓狂,这个雪人是堆出来里最像的一个了。
沈之流团了团手里的雪,不屑道:“你那个四不像也叫雪人?我劝你省省吧,好好在旁边观摩我家男朋友堆的雪人,多好啊!”
“你……”谢鑫源气的半死,又不能拿沈之流怎样。
沈之流话音刚落,乔郁年堆好的雪人也惨遭毒手。
说着雪球飞来的方向,沈之流看向了对面愣在原地的周言澈。
“啊哈哈哈……那个,沈哥,误会误会。”周言澈心虚道,“一时失手,要不……我给它复原?”
“啪!”
“啪!”
接连两个雪球砸在了周言澈的脖子和右肩。
“误会个毛线,打雪仗是吧,看我不虐死你。”
“哎?”
周言澈还没反应过来,又被砸了。
好在梁希牧及时出现救场,周言澈才避免成为众矢之的。
谢鑫源和沈之流暂时放下了两人之间的小打小闹,一致对外,集中火力,对付梁希牧和周言澈。
乔郁年和沈之源则拿着手机录视频。
战火蔓延,波及到了一旁看戏的两人。收好手机,两人也加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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