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是未来的葡萄糖内酯豆腐,这么做,虽然不怎么美味,但也不会太难吃。
但郑不艾他们做的是石膏豆腐,有一股奇异的味道,只有黑胡椒和盐压不住石膏豆腐特有的那股味道,不喜欢那股味道的人肯定受不了。
“真是太遗憾了,您没有选对正确的烹调方法。”刘嘉摊手,“您如果愿意等待的话,我可以给您尝尝一道正常的豆腐菜。”
不仅是她,就连其他客人都表示想要尝尝。
刘嘉找来郑不艾:“快,送一板豆腐过来。”
郑不艾应了一声,就要跑,又被刘嘉叫住:“等一下,你们除了豆腐,还有什么?”
“还有什么?”郑不艾困惑地看着她,“就豆腐呀,黄豆最便宜,容易得,做其他的东西,没有钱买原材料,时间也久。”
刘嘉摇头:“不,我指的是你们有没有充分压榨黄豆的剩余价值。豆腐皮、豆腐干、千张、豆腐、臭豆腐!”
“没有,光是豆腐,法国人从来没吃过豆腐,他们不愿意买,我还让在家政工作的同学给雇主带一些去呢,效果也不太好。”
刘嘉扶额:“原来,是你们!!!哎,你们不带这样的啊!平白污了豆腐的清白。”
“诶?”郑不艾眨巴眼睛,不知怎么会被刘嘉这么说。
“你们这跟直接塞给法国人一本纯文言文的诗经一个意思,白糟蹋东西。行了,赶紧把豆腐拿来吧。”
彭举善做豆腐,刘嘉把他和另外几个会做豆腐的同学拖到后厨,让他们多做几样豆腐菜。
最后上桌的有锅塌豆腐、家常豆腐、酿豆腐、还有一锅火腿虾仁冻豆腐汤。
“摆盘,注意摆盘一定要美美美!”刘嘉在后厨里耳提面命。
菜差不多齐了,刘嘉忽然觉得,菜虽好,但不够炫技。
“谁会文思豆腐?”她问道。
众人面面相觑,只有一位来自扬州的同学表示她……吃过。
“太难了,那刀工,根本做不到啊。”同学大摇其头。
算了,没有就没有吧。
郑不艾好奇地问:“什么是文思豆腐?”
“就是把豆腐切得很细很细,像米线那样。”刘嘉比划了一下。
郑不艾眯着眼睛,盯着豆腐看了几秒,然后在厨房里转了几圈,然后拿出了一个细金属丝做的洗菜筐,这是大春做来送给刘嘉的谢礼。
“我来试试行不行啊。”郑不艾手拿一块豆腐,二话不说,直接往洗菜筐里按,刚用了两把劲,豆腐就碎裂开了。
“唉!”围观的同学们发出失望的哀叹。
刘嘉此时已经领悟到他想干什么:“等等!我去给你找个东西来!阿牙,把你那天做的东西拿来。”
那是一个两头通的圆筒,原计划是做个万花筒,后来刘嘉又觉得万花筒其实挺无聊的,还不如做个二踢脚,便搁置了。
阿牙把圆筒拿来,刘嘉又让他找一个比圆筒口稍微小一点的木片。
一切齐备,刘嘉把圆筒按在豆腐上,豆腐多出一个圆洞,圆筒里满满的豆腐。
然后,她把一端的出口扣在洗菜筐上,木片按在另一端,慢慢用力。
豆腐便被铁丝切割开,通过洗菜筐的缝隙落到水中,一丝一丝。
样子有七八分像了,不像的原因是细铁丝到底不够锋利,豆腐丝的形状有些扭曲,还有不少断裂的。
看着刘嘉一脸不满意的样子,郑不艾大喊一声:“你们等一下!我出去一趟。”
过一会儿,他回来了,额头上全是汗,手里拿着一把小小的锉刀,那是做精细加工时候用的。
他把模具口大小的细铁丝全部认真挫了一遍,虽不能十分锋利,也比刚才强了许多。
“像不像?”刘嘉将水盆推到那位扬州同学面前。
扬州同学笑着点点头:“有八分相像了。文思豆腐在水里不应该这么散的,应该像菊花一样开在水里。”
“嗐,以后再说吧,先拿这个上。”
彭举小声说:“我那里还有半瓶豆腐乳,是从家带来的,一直没舍得吃。”
“拿来拿来,这个时候不拿出来,还等什么呢。”刘嘉就像个抢新娘的恶霸。
彭举家吃的豆腐乳是清淡系的玫瑰腐乳,不像王致和青方的味道那般霸道,冲到很多中国人都吃不惯。
“很好很好,有馒头吗?”
“有!”家政部刚刚做完蒸馒头练习。
刘嘉挥手:“来,跟我去上菜。”
纯豆腐菜,摆了满满当当一桌子,最受欢迎的是酸甜品味的锅包豆腐,其次是煎得香喷喷的锅塌豆腐,再次之是冻豆腐汤和文思豆腐。
客人们一人一把勺,吃得一口接一口放不下来。
有人看见了红通通的玫瑰腐乳:“这是什么?”
“你可以理解为黄豆做的奶酪。”刘嘉指着馒头,“你可以把它夹在中国蒸面包里吃。”
有一位参加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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