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控制住自己,”时溪午想,“要伪装得很好……”
她上辈子被抓走后,他们逼她做了很多事,演粗鄙的话剧博他们一笑是其中之一。
那些吹毛求疵、鸡蛋里挑骨头的“观众”,为了看笑话,可没少给人使绊子。她的演技就是在所谓演砸了的惩罚中历练出来的。她不想挨打,也不想被羞辱,只能做到最好,好到那些人把粗俗恶心的剧都看了进去,一下子没能从中抽身去整她,这样她就能休息了。
她擅长演戏,也能伪装自己。
谁都看不出来。
时溪午有这个自信。
她现在很想不管不顾的告诉薄寒川全部真相,自己没有讨厌他,更不想伤害他。相反,哪怕她不重生,只要不吃那个糟心的药,她其实很快就会爱上他的。
跟他原来所期盼、相信的一样。
但是,她不能。
她一点也不敢打草惊蛇,敌人在暗我在明,被人捏住了尾巴,等待她的命运只会比上一世更惨。
而追溯起她悲惨命运的源头,是一个将她引入邪路歧途的人。
她曾无比信任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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