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
所以哪怕时溪午跟个疯子一样大吵大闹,搅得家里天翻地覆、乌烟瘴气,和那些厌恶、害怕她的佣人们不一样,赵姨依旧平心静气的照顾她。
她深知时溪午对薄少的重要性,哪怕她和从前相比简直判若两人,但只要薄少不松口,她就不敢亏待了她。
于是她走到楼梯前,朝她微鞠一躬,语气平淡:“时小姐,您现在要进餐吗?”
时溪午正在四处游神,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她下意识的要拒绝,肚子却传来一阵抽痛,硬是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持久激烈的体力战,耗光了她全部精力,但因为一直提着一口气所以未能发觉。如今碰到熟悉之人,情绪骤然松懈下来,这才知道自己已经饿极。
她红着脸点了点头,听从赵姨的吩咐,乖乖坐在餐厅里,等着温好的饭菜上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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