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时溪午看来就是个变态。
不过因为他身上同时具备多个优点,十分适用于“配偶”这个选项,所以他人格再变态在她这里也是个五彩斑斓的好变态。反正她知道应该如何同他相处,这辈子大概率也只会和他在一起,如果她能控制好握在手里的他的锁链,令其收放自如,应该不会让他那些阴暗扭曲的法外狂徒一面暴露得太过彻底。
自己的手已经被他牵起来贴到唇上了,眼见得下一部沦陷的就是自己的一张脸,时溪午不动声色地将手收回来端起桌上的清茶抿了一口,同时避开他稍显失落的神色和差点来袭的骚扰。
开玩笑,虽然这偌大一个厅堂看着好像只有他俩在,但庄园里到处都是需要人伺候的地方。一楼的主餐厅内,厨师和服务员正摆着盘或对自己的作品进行锦上添花的二次加工;多走几步推开落地窗,外面就是园丁花匠在修葺草木养护繁花;楼上则是忙忙碌碌进进出出整理清洁各类房间的佣人;主楼外连着雕花大门的那片葳蕤蓊郁的草坪还有绿化工在修整,中间嵌着的石膏雕像喷泉也有一堆人围着清理水池,拂掸灰尘……
就连身为管家的赵姨也时刻谨记她的职责,机动监工调配任务随时下达指令。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就会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偶然经过这里,撞破他俩亲热。
虽然不至于无底线到当众上演活春宫,但他接起吻来也很限制级,时间长还逃不掉。为了避免尴尬的情况发生,保住自己最后一分颜面,她还是尽可能地避免和他越线亲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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