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击性,平添了几分清新少年气。被揉乱了头发也照旧好看,发丝翘起又下落,像小狗薄薄软软的耳朵,再抬头看向女人时浓黑的眼里多了点湿漉漉的水汽,分外生动。
“让我出去玩,我给你带好吃的……”时溪午弯起眼睛笑,笑得漂亮但刻意,绵里藏针。她用拇指顶了顶中指上套着的男女同款对戒,眸光闪过威胁之意,“不让我出去,我就把它扔了,你也别想找回来。”
薄寒川脸色一变,连忙将她手指上的素戒往里推,按住指根,生怕她一个不高兴就把这好不容易才哄她戴上的情侣象征给甩开。
时溪午先下一城,逼得薄寒川不得不退让。他心里别扭,又不敢在明面上闹她,只好退而求其次把季绵棉抓过去,反复叮嘱她一定要跟紧看严实了,千万别让时溪午跑了。
季绵棉还不清楚这两人间洒了满地狗血的恩恩怨怨,只以为他好不容易开了次情窦,醋精附身占有欲作祟,怕自己好不容易讨来的老婆被其他莺莺燕燕骚扰不胜其烦。
外面的野男人品质参差不齐,薄寒川这款珠玉在前,很难有人能超越。季绵棉秉着多不如精,姐姐要吃就吃最好的想法,十分自觉地充当起了护花使者。
“放心吧寒川哥,我就是那堵最强力的防火墙,不会让别人要到哪怕一次姐姐的联系方式的!”说着还握紧拳头给自己打了下气,表情认真又可爱。
薄寒川面色一滞,心里想说他不是这个意思,是你嫂子她自己可能有点不安分,你得守着点免得她不回家。但转念一想,这会儿季绵棉怕是已经被俘叛变了,时溪午要真想跑,她不仅不会拦可能还会给她姐打掩护,顺便规划好最佳路线,哪里还记得他的嘱托?
于是只能悻悻闭嘴,然后在心里哀求时溪午千万别耍他真心,他会受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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